《文革笑话汇编》
大粪要紧
几个早起积肥的知青各挑着一担大粪匆匆地走着。忽然走在头里那人不慎滑倒。担着的东西泼洒一地。几个同伴赶紧放下担子， 上前去正要扶他起来。 跌倒者奋力挣开同伴的搀扶，手指着正满地流淌的那物，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地说道： “同志们，不要管我，抢救公社的大粪要紧！”
文革文物——书信原件照抄
北京红旗证章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战友们和老师付：
您们好！
首先，让我们共同敬祝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 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
祝愿我们的林付 永远健康！永远健康！！
在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舵手毛 为首，林付 为付的党中央 和我们哀心爱戴和拥护的江青同志亲自领导的中央文革的英明正确领导下，我省、 我地区、我县和本单位的革命形势一派大好，不是小好，正在和全国一样天下大乱 ，乱了敌人，正如伟大导师毛 教导我们的：“人民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
北京是社会主义祖国的首都，革命人民的心脏，无产者的圣地，世界革命的中 心和大后方，人民想忘的地方，您们在毛 身边，在以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 、伟大的舵手毛 为首，林付 为付的党中央身边革命，工作，学习，多么无 限的幸福！光荣！
造反方知 亲！我们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的红心是联在一起的！今日写信非为别事，只是要请三个金光闪闪无限的毛 大像章。我们需要请最大的，有冬梅或者军舰（梅花欢喜漫天雪或者大海航行）的红宝章，有有天安门的也可以基本上满足我们的哀心希望。由于刘少狗和他在福建的代理人（现在已被广大人民群众打 翻在地并踏上千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的破坏，我们在本地区目前请不到大的红 宝章，只有小的。
附上壹元整是请红宝章的费用，如果有欠，通知后再寄去，如果有多，切勿寄来，留下作革命的经费。
最后让我们共同高呼伟大的领袖毛 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致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反派战友的红色革命布礼！
福建宁化农工机傲霜雪战斗队
革命战士 严×× 赵×× 黄××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样板戏《列宁在十月》
那些年除了演样板戏，也演过一些新编的现代戏。印象最深刻的是《列宁在十 月》。
此戏据说无剧本，全凭着旧戏曲的八大韵去“踩水”（即兴创作）大剧团不敢 演，怕犯错误，只有些班子小胆子大的县川剧团才敢演它。演列宁的须生崔正红习 惯了在台上走正步，举手投足依然是旧戏中的大臣风范。花脸刘盛财演斯大林，在 台上老是用手死劲捻松香粘的八字胡。我同其它演员串角，端端正正站在二位革命 导师旁聆听教悔。
列宁唱：【红鸾袄·二流板】
叫一声约瑟夫孤的好兄弟
有件事朕同你细说端的
打冬宫咱还要从长计议
切不可闹意气误了战机
冬宫内到处有许多裸体
全都是大理石雕刻成的
斯大林唱：（同上曲牌）
嗔一声敬爱的……（帮腔）弗拉基米尔·依里奇
三日前本将军已传话下去
打冬宫不准毁坏文物古迹
开枪不能朝着壁上的裸体
那都是尼古拉留给咱们无产阶级的
………………… （摘自小说《落花时节》。作者何洁，诗人流沙河之妻）
公有制
在某个公社,正在批斗一位教师,突然上来一位
女人,大家认识正是这位教师的妻子,她和革委会的头的
不正当关系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听她指控道,"...,他
长期反对毛 ,反对党,而且,把我当成他的私有财产
..",大家一听就知道这出于那位头的授意,想为教师说
句话苦于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
只见有位学生跳上台来,"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怎么
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你一定老老实实坦白,老老实实
改造,怎么能把你妻子当成你的私有财产呢!?",
"一定要把她当成公有财产!"
一群老婆
某老农，目不识丁，耳朵又背。听罢关于“九·一三”林彪事件的传达，回家对老婆说：“林秃子想害毛 ，没得手，开上飞机往苏联跑。那驴不日的不是东 西，临走时还把马克思的皮大衣给偷走了，又带着老婆一大群，结果没跑掉，把三 叉骨给跌断了。”
批林批孔大会
某单位召开批林批孔大会，台上一男高音与一女高音正领着全场的人喊口号：
（领）打倒林彪！
（众）打倒林彪！
（领）打倒孔老二！
（众）打倒孔老二！
（领）狠批克己复礼！
（众）狠批克己复礼！ ……
口号呼毕，正要在领导发言前，会场出现短暂的宁静。就在这时传达室的老张 匆匆跑到后台来，对坐在大会 台的领导大叫：“王主任有电话！”
于是乎全场革命群众一起跟着振臂高呼：
“王主任有电话！”
批斗老爸
文革时常开批斗会，一次某人老爸被抓上台批判。大会结束时有人要他高呼口 号与其父决裂划清界线，只见他冲到台前振背高喊：“打倒我爹！打倒我爹！”
这时众人也跟着齐呼：“打倒我爹！打倒我爹！”
县委书记做报告
大约是７１年，渭南县新提拔的县委书记在全县三级干部会上做报告，讲话稿 事先以由秘书写就在县委专用稿纸上。这种稿纸照例有“渭南县委专用稿纸”几个 红字印在每页顶端，书记也就一字不拉照念，所以每隔几分钟就有“渭南县委专用 稿纸”几个字莫名其妙的插进来。听众开始摸不着头脑，后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家都憋住气，静静的等待那几个字从书记嘴里冒出来，接下去是一阵哄笑，然 后平静下来，等待下一个高潮的出现。书记全然不觉，直到秘书走上前去小声告知 那些红字是不需要念的。书记坦然一笑说：“我还思谋着红字儿是最要紧的呢，再 说念一下也没啥关系么。”
咸菜与酱瓜
一个口音很重的县长到村里作报告：
“兔子们，虾米们！不要酱瓜，咸菜太贵啦！！”（注：同志们，乡民们！不 要讲话，现在开会啦！！）
县长讲完以后，主持人说：
“咸菜请香肠酱瓜！”（注：现在请乡长讲话！）
乡长说：
“兔子们，今天的饭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注：同志们，今天的饭够 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茅坑门联
记得家乡露天茅坑也有门联横批，老夫子的卵儿——文皱皱的。姑录二则以博 一笑：
其一： 天下英雄豪杰 到此低头屈膝 世间贞女节妇 进来解带宽裙 横批：天地正气
其二： 屎落塘中 震动满天星斗 （注：晚上是星星，白天是苍蝇） 尿淋壁上 展开万里江山 横批：气冲斗牛
知青书信
毛爷爷时代年青人不好好读书，写信回家时多有别字，闹出很多笑话。
一女知青到边远山区插队落户，写信回家说：亲爱的爸爸，自从和贫下中农打 成一片以来，我已经愈混愈熟，晚上就和老大狼（娘）睡一个坑（炕），现在我的 肚（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弟弟回信：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妈妈上吊（调）了……
家庭出身
毛爷爷时代，人走在街上随时都会被揪出来唱语录歌，问家庭出身，个人成分 等，所以搞得人人都特紧张。
话说这哥们病了，去看医生。张过嘴，开过方子，让打针。
走进护士室，一年青女护士让他做好准备姿势。那时蔡伦还没发明牛仔裤，所 以特容易发生事故。那哥们一不小心，裤子掉地上了。 护士以为他耍流氓，大怒，喝道：“畜牲！”
那哥们吓一跳，马上立正，答道：“贫农！”
护士一听，没有好气，骂道：“二流子！”
那哥们连忙答道：“二舅子也是贫农！”
兄弟吵嘴
兄弟俩吵嘴，弟弟骂道：“你妈＊”，哥哥回骂：“你妈＊！”。
爸爸怒着冲过来，打了每人一个耳光，训斥道：“吵什么，他妈不是你妈？你奶奶的！”
“万寿无疆”和“永远健康”
一老农学会了几句革命口号，总想在人面前卖弄卖弄。
一日老农拎着一大一小两兔子去集上卖。有人上前问：“你这兔子不是病兔吧 ？”
老农急忙答道：“您放心，俺这俩兔子，一只是万寿无疆，一只是永远健康！ ”
春 耕 忙
某知青点，插队者是一批音乐学院学生，平时不闻丝弦声. 忽一日，公社组织
宣传队，广大贫下中农对 "再教育" 对象表示信任，派他们登台表演.
幕启，英姿飒爽的报幕员道: "下一个节目，小提琴合奏《贝多芬想念红太阳》
全场掌声雷动. 贝多芬既然想念红太阳，准是个无产阶级革命派. 音乐学院学生
们堂而皇之演奏一段老贝的《 F大调浪漫曲》.
继而，准备演奏比才的《斗牛士之歌》.
报幕员介绍说: "下一个节目，《全世界贫下中农春耕忙》" .
《智取威虎山》
杨子荣同志打虎上山，在威虎厅和俺们山爷叫劲，比着打吊灯。山爷一枪打灭 一盏油灯，众匪徒叫道，好！好！俺们杨子荣同志震臂一甩，一枪打灭两盏灯，众 匪徒又叫道，好，一枪打俩。
有一回，一地区文工团演出《智取威虎山》俺们山爷一枪出去，道具一不小心 ，关了两盏灯，众匪徒叫道：好哇，一枪打俩。
道具同志一听，心说不好，这可咋个办法呐？俺们英雄人物可不能输给个座山 雕，这可是个原则问题，等到子荣同志震臂一甩时，把个总电闸给关了。
众匪徒也不含糊，齐嚷道：好哇，一枪把保险丝都打断了。
《智取威虎山》（其二）
大剧团演《智取威虎山》关电门，有电。在县里演没电，用砸炮。
有一次杨子荣枪毙栾平，唱完那段“快板”后举枪就打。后面铆足了劲砸下去 ，臭炮。
前面不愧是大智大勇的子荣同志。他又说了一句：“我代表人民。”又一挥枪 ，没响。急了，“我代表党”，还是没声。总不能这么老耗着呀，栾平的后脖子提 着都快给勒死了。子荣一脚把栾副官踢了下去，骂了一声“去你妈的”，转身插枪 入腰间。后台忙活了半天总算忙顺溜了，看也没看，梆的就是一下，这次响了。正 打在子荣的命根子上面。
照相
一哥们进城上照相馆去照相。
“同志，给俺照个模样。”
“要几寸的？”
“怎么还要布票？！”
“是问你要多大个的！”
“来它一块钱儿的！”
照相（其二）
话说文革那会儿，农村还不富裕，老农民进一趟城就象咱现在出一趟国，虽说 来去自由，可没钱常来常往啊。一天，一老哥们头一回进照相馆想照一张相：
老农民：同志！俺想捏一个影儿。
女服务员：行啊，几寸的?
老农民：这个……您给来五毛钱的吧！
女服务员：五毛钱？你要光的还是要麻的？（注：即光面相纸还是麻面相纸）
老农民：这个……，嘿嘿！实话跟您说吧，除了下河洗澡和上炕睡觉俺至少得 穿个裤头不是？这样吧！俺来个半光的行不？
取得联系
想起一哥们儿讲的：他们单位一老党员出国移民前去向书记告别。许是习惯成自然，问道：“组织上还有什么交待？”书记严肃地：“出去后尽快取得联系。”
今不如昔
批林批孔时，某一公社规定必须天天开大批判会。每天一个主题，例如今天批 “克己复礼”，明天批“天才论”。每次开会照例有书记之类的人作报告，有人领 呼口号，最后还动员大家自由上台发言，联系村里实际批林批孔。可是农民反映不 积极。这一天，批判主题是林彪的“今不如昔”论。报告作完，口号呼完，照例请 大家上台联系实际，批林批孔。突然，村里的铁匠一步登上讲台，开始发言：“社 员同志们，前两天开会，俺老粗文化低，听不懂，不知啥是‘客气不理’，‘添菜 论’。今儿俺可是听明白了！林秃子和孔老二这俩王八蛋胡说八道，愣编瞎话，什 么‘金不如锡’。金多少钱一斤，锡多少钱一斤，俺们铁匠最清楚！……”
精神病院两男病人都认为自己是毛 ，成天为此争吵不休，有时还会动手打
架造成医院财产损失．医生终于忍不住了，将他俩叫到办公室，说：“我要把你们
在小屋中关三天，等你们决定了再放你们出来。”三天后，医生和院长来到小屋前
，问道：“你们决定了吗？”俩人都说“决定了”。医生于是将门打开，只听一病
人对另一位说：“江青同志，您先走！”
还债
文革后期，村里的宣传员非要贫农李大爷说说文革的好处。李大爷推
辞不掉，遂慢吞吞地说：“要说文革的好处，那是有。我以前欠下的十屁股债
到现在已经还了九屁股啦。”宣传员一时不解，问是什么意思。李大爷愤愤地
说：“还欠着一屁股债呗。”
咸菜太贵
文革时，某村开会。村长张口就是一句：兔子们、虾米们，咸菜太贵，
不要姜瓜，要猪蹄。某?甲不解，问秘书，秘书笑而答曰：同志们、
乡亲们，现在开会，不要讲话，要注意。某甲大悟。
驴吃麦子
文革中一教授被下放道农村接受改造.一天教授正在田间劳动，忽然发现一头驴在偷吃麦子
。可是他既不认识驴子也不认识麦子，急中生智，教授大叫道：
快来人啦！动物吃植物啦！
某领导念毛 语录：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翻过一页，一
愣，大声念道：“吗！”。
文革时期. 一天, 北京街头围著一些人.
高干路过, 觉得很奇怪, 便挤进去看...
原来地上有一个死尸, 胸前还被人写上了大大的 " 我 解 脱 了. "
高干觉得刺眼, 走过去, 一脚把尸体踢翻了过去.
结果尸体背面写著:
" 我 翻 身 了. "
一、跟女朋友分手了。我想知道我跟她的这段感情是否只是个笑话
我跟她的这段感情经历我一直没人诉说，我怕不说出来自己会越来越难受。
从跟她认识开始说起吧。2012年十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于陌陌附近的人认识了。当时看她的照片感觉这个女孩子挺清纯的，看着挺舒服。当时只是当做随便聊了两句，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因为当初也确实没看上。然后中间就一直没上陌陌。过了两个月，十二月份我登上去，然后看到她给我几条留言，然后我回了过去，就这样我们一直保持这样的联系，聊的也很开心，持续到今年一月份。也顺便说说我跟她各自的条件吧。我个人身高180长相其实我也不是吹嘘什么的，用帅来形容应该不过分。她身高160，偏瘦。长相属于清纯但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也可以归属到有点姿色那一类，因为她一直都是素颜，皮肤还不错，白皙嫩红。好了，说正题。今年一月底因为我们聊的都挺开心，然后我决定把她约出来见面。
因为之前只是通过信息聊天没见过本人，当时也挺紧张的。当时她说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大排档，但是我没去过，所以我不知道去。然后换了市区相对热闹的地方，正好她说她朋友在那边，说带上她朋友，但是当时其实我也有点不高兴，毕竟我想见你，你带朋友来我怕我尴尬。然后我在餐厅门口等她。当时看到她来了，因为跟照片有一点点出入，但是差别也不大。当时说实话我没看上她，觉得也就一般。然后她打了个电话她朋友也过来了，大家一起吃饭，气氛也听融洽的，后来这顿饭她说去洗手间的时候趁机买了单。当时我很不好意思，执意要把钱给她，她当时不肯收说也就是几百块钱的事下次你在请我。当时我觉得这女孩子不错。
然后我们就这样不断联系互相交换电话，一起约出来吃饭见面也越来越多。大概持续到三月份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紧接着我们发生了关系，说实话我没想到她是第一次，因为之前她有过前男友。一个礼拜后我们同居了，我搬到了她租的房子里。
关系进入正轨以后，我也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她，渐渐的也越来越爱她。然后时间到了四月份，当时因为一件小事吵架了，具体什么事我忘了，反正很小的事情，当时我觉得她无理取闹，一点小事也来吵。最后她发信息来要分手，然后我也在气头上说分手就分手。但是过了一会我有点担心了，我怕她做傻事。中午的时候我请了假急急忙忙赶过去，敲开门，然后我看到她坐在床上哭。看到女人流泪我心就软受不了。然后我把她哄好，道歉。为什么我说怕她做傻事呢？因为我们发生关系那晚她跟我说了一下她的家庭。她父母从她懂事起就一直吵，有时候还动手打架。加上她姐姐也离婚了，所以她害怕男人对她不好。当时我跟她保证了会对她好，听她的。并且确实我也是一直这样做的，无论大事小事全部依着她，她说东绝不去西。
时间来到五月份，那晚莫名其妙我躺着正要睡觉，她坐在床上说心情不好，当时我说：宝贝睡觉，我给你讲笑话。突然她拉起我给我脸上一个耳光。我当时就懵了，我说有病是吧。她来了句你说谁有病，我当时想着这么晚了不跟她计较那么多，就说我有病行了吧。睡觉好不好。突然她照着我另一边脸又是一个耳光。我当时起身穿上衣服就走了。第二天她道歉我也就原谅了。
在一起时间越长她跟恋爱过程中差别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大，一点事情不开心就拿分手说事。我当时也想在一起这么久我来尝试改变她。她问我我喜欢她什么，我说我喜欢你这个人。她说她脾气这么大我也能接受，那么多缺点也能接受吗？我说我爱你就会爱你的一切你的好你的坏。缺点用时间是可以改的。本来她在婚纱店上班做图片处理的，后来她说不想做了。要辞职，正好她姐姐的朋友说介绍她去交警队上班。我说你去交警队上班也可以换个环境也好。然后她去交警队上班去了，一个月一千块的工资，说句不好听的话，真的连她自己都会养不活。所以所有经济问题都由我来解决，之前只是由我来交房租。现在我就要承担所有。
五月份的时候由于我跟同学合伙开了个汽车修理店，资金有点紧张，不能像以前随便带她逛街买她需要的，店子由我同学管理我继续上班，因为前两个月不断亏损所以我把自己的工资贴了进去。就这样她抱怨我不陪她逛街，不在乎她。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她说我没什么钱，很紧张。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有钱我就会陪你去逛，因为我至少你看上什么我都能给你买。所以没钱我不愿意去，可能是男人爱面子吧。其实她花钱也不是大手大脚，不该花的她也不会乱花。
然后一直这样过着同居生活，期间吵吵闹闹不断，她都拿分手来威胁我，但是我陷进去了，她提分手我就道歉挽回。可能确实很多地方我也有错，处理不当。我也跟她说过几次，你怎么吵都可以，情侣没有不吵的，但是不要每次吵都提分手这两个字。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同学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后说了句，趁早分了，总是这样两个人是过不下去的。我妈当时见过她之后，我回家后跟我说我们不合适。为了这个事我跟我妈吵了一架。我妈妥协了，说既然你喜欢我不干涉。中秋节那天，去我家的路上两个人闹了点小矛盾，到我家都很晚了。一进门，她黑着脸，怕别人不知道她跟我闹矛盾一样。第二天我没打电话给我问我们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进门就一脸的不开心。回去后我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表示知道错了。
后来我们换了个地方租住。由于我家位置属于市郊重点开发地区。我父母希望我们能尽快结婚，毕竟同居已经半年我父母知道。结婚也好分一部分钱，然后几套房子。我爸妈也希望现在结婚两个人好过一点，至少以后奋斗也没那么累。可是她却一直抗拒，当我知道她不愿意结婚我跟我父母沟通，为此跟我父母吵过很多次，我父母觉得现有的钱不要，自己赚不知道要赚多久。而我因为她不想这么早结婚所以也就想按她的意见过一两年再说。
到了十月份，我父母又跟我说这个事，我跟她说了，她说明年一月如果我家里还坚持那就去领证。我觉得事情解决了，跟家里说了，也同意了。到了十一月四号，突然她搬走了，晚上约我吃饭，才告诉我，事先招呼都没有。我火了，不断拿我对她的好挑战我的底线。我当时沉着脸心情非常不好，甩开她的手就走掉了。几天心情一直不好，事情都这样了，你搬了，你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这事情过去就算了。结果一说这个事她居然发脾气说我一直抱着这个事不放。又跟我吵。
到了十一月七号，那天我去她住那里给她做饭，因为在一起一直家务都是我做。两个人吃完饭，对着电脑看了个电影。然后我说叫他今晚回去住，她不愿意然后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吵起来了，那天我第一次对着她吼了。然后她提出分手算了，当时也在气头上，就也说分了算了。第二天我冷静一点下来后，我发现我真的好像不能没有她，爱到了一种貌似无法自拔的地步。然后我发信息给她认错道歉，现在回想起来是很犯贱。她就是狠下心了就是要分手。其实我当时确实不够冷静，不断挽回道歉肯定是没有用的。开始是电话不接，然后拉了黑名单。我去她单位找她，她说她前男友回来了，她很喜欢那个男的叫我别去打扰她了，说看到影响不好。说起这个，四月份的时候那个男的打电话给她，说要去外地出差叫她去送一下。当时她背着我接的电话，等她打完我问他谁的电话，有必要背着我吗？她当时跟我坦白了，说不会在联系了，删了号码。确实跟我同居的这八个月确实没联系过。听到她这么说我心情更加不好，心更痛。我是在跟你吵架我还没同意分手，一个礼拜不到你就说要跟另一个男的在一起，还说要跟他结婚，见家长。
这一个多月，为了她醉过，一个人默默的哭过，患得患失，感觉失去她生活失去了意义。直到前天晚上我一晚没睡，回想所有，各个方面我发现勉强在一起确实不会幸福。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她自视清高，自以为是的样子，她提出分手一个礼拜都没有结果告诉我她有新男朋友了。还是前男友。把我跟她同居八个月的感情当成屁，没有一点在乎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而且一个二十五岁还没到的男人跟她提出结婚，我所承受的压力和勇气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当时问了她，她比我优秀在那里，还是我爱的还不够深？还是他很有钱有房有车？她说人是不能比的，她说对我已经没感觉了，那个男的才是她要的感觉，虽然那男的现在很穷但是她相信他。而且那男的说结婚以后再同房。当时我就觉得这是个笑话。你相信她，你能有多少时间去相信她，24岁的女人还会有多少个24岁让你去相信，而且那男的说结婚以后在同房，这话去骗鬼还差不多，而且越感觉那男的不是好东西，骗人的感觉。说了很多她始终听不进去。没办法，既然这样了，拿的起就该放的下。虽然心还是很痛，但是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觉得我也够傻，现在心也放下的差不多了，跟她也不可能了！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看待这段感情，歇斯底里过，哭过，最心痛的那段时间天天发呆几天几夜失眠。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的这段感情是继续挽回还是彻底放手。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笑话
二、[私人藏书]于意读后感之终于来说说木心
漫道人心真如铁
——终于来说说木心
一 万事开头难
在网上书店选书，意外看到《哥伦比亚的倒影》。迟疑片刻，选入购书单。暗中嘀咕：木心再不值一哂，为了解决心头一个疑问，这几块钱也是必定要花的了——这花约莫是明日黄花的花，因存疑已久，其实早已忘了这回事。
所谓疑问，刚才在线上追溯了一番，将那个引发争议的长贴翻出来一看，竟已是二三月份的事情。晚间无事，当下来在硬盘上，从头至尾，细翻一过，不时蹙眉，哑然失笑，摇头叹气。终于看见于意名下那段罗拉巴索、联想丰富之极的解析，还题之曰《漫道人心真如铁》，不由抚掌大笑。（这一截，管风琴曾评之曰“六经注我”。）
幸而有自知之明，晓得我注不了六经，一惯的只会佩服自家空手道水平与废话篓子功夫。想当初与Ernie谈电影《毕业生》，我碟都没看过，男女主人公长啥样也不知道，居然就去揣摩人家的主题思想，还弄了篇长文给E老师看，明摆着是欺负厚道人，知他不至于对我口出恶言。
于注：历史陈迹，可参见
二 扯点闲闲话
既曰解疑，一堆书寄到，自然万事放下，先拈出这一本来。暗红色书皮我不喜欢，然而书本身装帧是好的。纸质是我喜欢的纸质，排版是我喜欢的排版——柔和，清爽，醒豁，重要的是书边留白较多。宽容有分寸的留白令人舒适，况且看着放心，可以随手写字在上头。
我自来不愿在书上涂鸦，是心理上有种莫名的疏离，敬而远之，哪怕自己花钱买的书都并不觉为我所有。是“无常”的隐忧在心底吧，终有一日，我身尚不知何处，更何况它们？
然而近来却被教坏了。原因有二：1，与人玩“漂流书”游戏，约定经手者必须留痕，乃被迫开了杀戒，把一面空白页写得满满；2，受海伦-汉芙教唆。她振振有词讲买旧书的人对前人留下的手迹将感到多么亲切；而她自己在没有买到可意的书前，竟然会憋不住在图书馆借来的书上大肆涂鸦。照这看来，对于读过的书，不涂点啥在上头，简直是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后来人。于是，近来至少养成了边看书边在一些喜欢的句子下面划线，在书边写上三两个字心得的习惯。任何新习惯刚养成时皆有些近乎狂热。于意涂鸦成瘾，木心爷爷遭殃。（其实他不是第一位遭殃的。第一位是沈祖棻奶奶：）
三 寻章摘句小雕虫
好吧，看书看书。
开篇，《九月初九》，标题开宗明义。“诗三百必要先称动物植物之名义才能开诚咏言……”已经笑了。写文化，写乡愁，繁密，精巧，妙语频传，才子气几乎要从纸面上溢出来。大致有数了。决定不划线了，否则整本书给我划满，跟没画一样。
然而，还是有一些章句，使我忍不住顿一顿，回头看一看，体味一下，微笑一笑。
中国的“自然”内有“人”——谁莳的花服谁，那人卜居的丘壑有那人的风神，犹如衣裳具备袭者的性情，旧的空鞋都有脚……
于意在“旧的空鞋都有脚”旁注：尖冷。然而不是尖冷，是时光里的悲凉。悲情。旧的空鞋，是木心爱用的比喻。在《哥伦比亚的倒影》里，它变成“富兰克林的靴子”，九角钱也没人买。而富兰克林的意义，在于他曾经说出：“我绝不反对将从前的生活从头再过一遍”。——这实在是触动每一个人心弦的一句话。恍悟这本书为何以本篇点题。
我也愿意了，愿意追尝那连同整船痛苦的半茶匙快乐……靴子呢，靴子已经走回去缩在许多拖鞋、运动鞋中间，高统子耷倒了（九角钱也没人买），但是，亲爱的，我买了回去，不穿，不陈列，岂非成了一种出于怜悯的收容，任何故意的慈善行为都是我所未曾有的，……
尖冷。然而，我爱它们。“靴子已经走回去…”“但是，亲爱的，……”难以割舍的柔肠千转，左右为难，已经把靴子也当作了有情之物在商量（这样的把物或把古人写“活”，直接走到你面前来说话，也是木心较为常用的一种笔法。）非大情义之人不能有这样的怜惜，非对世情常理有极深刻体验的人不能有这样的割舍。“任何故意的慈善行为都是我所未曾有的”这一句是有张爱玲气了，口头上的狠辣刁薄，表面上的精刮计较，只显出个人面对强大生活的柔弱与无奈。
第二篇，《童年随之而去》。疏朗了些。透出一口气来。人在叙述自己童年、叙述母亲的时候，永远会从容，深情而惆怅。木心也逃不脱这个法则。
而一切句子只是淡淡的，平平的，不动声色的。作为读者的我，却早已动容。
不满十岁的孩子，将一只至为珍爱的越窑盌，却在归途中失手抛向河中。失而复得的爱物，转眼间得而复失，便是成人，也经不起造物这样的戏弄。
“望着望不见的东西——醒不过来了。”
“有人会捞得的，就是沉了，将来有人会捞起来的。只要不碎就好——吃吧，不要想了，吃完了进舱来喝热茶……这种事以后多着呢。”
最后一句很轻很轻，什么意思？
最后一句母亲的话，很轻很轻，而沧桑顿时从童年立起，直扑数十载后风尘满面的书者，及读者。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童年。如果，你了解一二，他后来的经历。
清楚地记得，是在第三篇《竹秀》的开头一节，当看到写莫干山的竹子之好，
“…便觉众鸟酬鸣为的是竹子，长风为竹子越岭而来，我亦为看竹子乃将双眼休眠了一夜。”
眼睛方掠过这些字句，突觉心花怒放，喜悦道：嘿，看来，这是我的那杯茶啊！——脱口而念出这句话来，想是因听Ernie宣布过“这不是我的那杯茶啊”，而有所耿耿于怀。而写老虎夜访时的机趣，不写“想念你”却把竹秀竹秀竹秀写满两页日记的婉转深情，亦令人不免微笑而叹息。
《两个朔拿梯那》涵盖小品数则。《惨鱼》，写新闻报道：丹麦海边小美人鱼右臂被人锯走一截，听闻者的惨痛心情：
可见两个丹麦小子在酒醒时很有推理力，是啊，喝多了自然就糊里糊涂了，那么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手臂锯下来，至少可以相互把同伙的手臂锯下来玩玩。
临寝，有点饿，喝牛奶吃饼干，看见饼干匣上的“海的女儿”的画像，我连饼干也不忍吃——右臂，是撑在岩石上的。
但愿丹麦国没有废除死刑。
这一段一段，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再回头体会，明白了：嘀嘀咕咕，看似残忍，血淋淋的要锯人家胳膊，却是无法说出口的极致愤懑之语而已。情景鲜活，叫人看见伊郁闷若困兽，又无处发作，把载着新闻的报纸在屋子里摔摔打打发脾气：怎么会这样啊！你怎么不死啊！作者性情，跃然纸上。
四 说到头疼无用处
不。我还是不要再大段大段抄录书中文字了吧。对于解说文字之美，我始终有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
想起曾经看某人的书评，颇觉有趣，当面亦笑话他：你说一本书好，封面也好，封底也好，照片也好，题字也好，这也好，那也好，上天入地，引经据典，欣欣然说上一大堆，书的内容是什么，南方人说普通话——“我就是部长（不讲）”。看来直好似佛语说的：万千花中过，片叶不沾身。
然而转念一想，不由恍然一笑：书的内容究竟如何，还用说么，其实就一句话——“你自己看去”！
木心之美，原在细节。然而细节精妙之处，除了抄给你看，我别无它法。又然而，抄来片言只语，究竟不如这样：您自己看去。
许多人买了书后都后悔，白扔了二两二钱银子。那么，现在旧书摊上，三文不值二文的，也能拣一本看看了吧？小心吱一声：买吧买吧。
五 不是六经是七斤
然而，我不得不骄傲地说，当初关于“老妇与灯”，我的臆测，虽然夸张，却还是有几分道理。玛特见谅（如果你居然看到的话）：在这样的文字里读出“恶毒”，在《老箱》里读出“刻薄”，在这样一本书里读出“无情”，继而将木心一笔抹倒，令于意想到一个四字成语：匪夷所思。
纳闷的是，也许是我读书不够多而成井底之蛙？为什么对于别人那么不屑一顾，高屋建瓴地予以了否定的书，我却读来大为叹赏，不能不承认确实耳目一新，且觉得机趣无穷？
为什么别人说他冷淡无情，我却依然处处看着他孤独，悲哀（一篇短短的《同车人的啜泣》，尤其使我看见他沉滞的悲伤与愤懑，几乎是鲁迅式的大悲悯），轻嘲浅谑而不失温厚与深情，有时兴高采烈如孩童一般，有时又简直柔肠欲断？真的是我太过于“六经注我”吗？
近期亦在看沈祖棻的唐宋词解析与古诗十九首讲义，处处点出“厚”字，“忠厚之至”，“忠厚之指”，“结得敦厚”。始知忠厚乃是高洁与尊贵。在我眼里，鲁迅，张爱玲，木心，朋侪如C，如Y，如J，聪明人骂起人来尖词俏语，剥皮剔骨，毫不留情面，然而，内心毕竟都有着忠厚与高贵，与柔软。所以，面对世人世事，看得极端通透的是他/她们，受伤最重的往往也是他们。给世人以大悲悯的是他们，被世人拒绝得最厉害的往往也是他们。简直无计可施。
六 我注注我
一直以来我喜欢智慧通透、节奏紧张、文思密集、机趣横流的文字，腹诽之为“聪明人的书”。或许是出于仰慕？因为这样的聪明，我没有。
这样才情浓密、透着聪明的书与人，我虽读书不多，见识不广，大致也还数得出几位的。钱钟书。张爱玲。王鼎钧。简贞。印象里还有一位写《鱼米书》的车前子，也差可比拟，而更年轻，清新。读这些人的文字，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你几乎想在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下面划上线，深深记住。你更巴望自己有他们那样的妙趣横生，幽情宛转。最好当然是能够古今中外，信手拈来。这样的书，你不可以指望一遍两遍就能消化。最好是在床头，常翻常新，而每一遍的翻阅，都可以有新的心情，新的发现。
木心的文字，也是聪明人的文字。但有一点不同，乃是在于，所有上述这些人写散文，写小说，诙谐也好，细腻也好，张扬也好，含蓄也好，忆旧也好，说今也好，多是“向外的”，是“讲述”式的。是有假想的听众在台下，而自己立于台上，至少是在茶吧、咖啡吧里，有人手捂茶杯坐在对面，含笑倾听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妙趣横生——隐隐然有对掌声的期待。不管嘴上有多尖酸刻薄，内秉忠厚之心，暗地里有对读者水平的怜悯与照顾。
木心，却多是采用“意识流”的形态。文字间的气息，完全是沉浸于内心的喃喃自语。他绝不稍作停留，回头看看，照顾一下读者是不是跟上了他。他不作解释，就这样默然沉潜，一任思绪漶漫流淌。——这样的流淌，有时竟会迷失了方向也似。一如他的散步，走啊走的，找不着回去的路了。然而终究找着，或者问着，也就回家了。作为读者，是需要在静夜里，慢慢地，细致地，跟着他的笔尖游走，才能够得着，跟得上。也很有些时够不着，跟不上，因为我没有他那样中西文化的功底与阅历。说句实在话，谈论他的文化程度学识水平，我自觉是不配的。
木心，他很孤独。好像一个很有名的词语所形容的：大地上的异乡者。他如一个恍恍忽忽的、孤单的漫游人，一边溜达着，一边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嘟嘟囔囔，思绪流转不停，此未伏而彼又起，后句来抢前句，以至难用句号去作停顿，有时几乎通篇逗号。我对标点符号的使用一向挑剔，此时不免瞠目结舌。当然，你也不可能不发觉，这一切也不过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秀，更高层次的做姿做派。这有什么不好呢？既然任何的姿态都只是一种姿态。
这效果是好的，但其实并不神奇。细细回念，其实每个人脑中都隐藏着这样的作文法。有时晚上躺在床上，一通胡思乱想，甚至想，若是有插头插在脑袋里，将流淌过脑海的文字记录下来，简直的就是世间最绝妙的文章。可惜不能。有多少好文章在我们起身寻觅纸笔的刹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我们一切的文学，无论是用笔还是用键盘写出来的，与真实的意念，都已经隔了一段距离。而木心，也不过拟用了这种思绪流转而已。
七 读书如饮茶
不玩空手道了。就此打住吧。反正，我终于可以大胆地、理直气壮地宣布：我是喜爱他的。他值得一读，再读。真高兴。木心，他是我的那杯茶。尽管对于茶，我自惭实在是个浅层次的，业余的品赏者。
不能不承认，陈丹青这回是，用扬州话讲，叫郭呆子帮忙，越帮越忙。然而，甭管什么大师，高峰的了。茶是好是坏，还得自个儿品。这大概也是生活中至为简单的常识。
2006-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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