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史上唯一的白话文即位诏书,满篇大白话,令人喷饭!

爱文胸黑客业务网2022-11-1449

文/格瓦拉同志

自从秦朝起,中国历朝历代皇帝发布的诏书均采取文言文的形式,其即位诏书无比正式,更是概莫能外。即使在元朝统治中国期间,尽管大多数蒙古族皇帝对汉文化并不太“感冒”,但在正式诏书的发布上还是尽量做到“守规矩”。我们看《元史》中历代皇帝的即位诏书,大都是文言文,用词考究,行文流畅。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个例外,这个例外来自于泰定帝也孙铁木耳。

也孙铁木耳是元朝的第6位皇帝,也是蒙古帝国的第10位大汗。他的曾祖父是世祖忽必烈,祖父为真金太子,父亲是晋王甘麻剌。也孙铁木耳早年承袭父亲的晋王之位,在漠北镇守。1323年发生南坡之变,元英宗硕德八剌被逆臣铁木迭儿的义子铁失所杀,晋王也孙铁木耳在铁失一党的“拥戴”下,于当年九月匆匆即位于龙居河(今蒙古国克鲁伦河),并颁布即位诏书。

诏书全文见之于《元史》第29卷,其内容如下:

薛禅皇帝可怜见嫡孙、裕宗皇帝长子、我仁慈甘麻剌爷爷根底,封授晋王,统领成吉思皇帝四个大斡耳朵,及军马、达达国土都付来。依着薛禅皇帝圣旨,小心谨慎,但凡军马人民的不拣甚么勾当里,遵守正道行来的上头,数年之间,百姓得安业。在后,完泽笃皇帝教我继承位次,大斡耳朵里委付了来。已委付了的大营盘看守着,扶立了两个哥哥曲律皇帝、普颜笃皇帝,侄硕德八剌皇帝。我累朝皇帝根底,不谋异心,不图位次,依本分与国家出气力行来;诸王哥哥兄弟每,众百姓每,也都理会的也者。今我的侄皇帝生天了也么道,迤南诸王大臣、军士的诸王驸马臣僚、达达百姓每,众人商量着:大位次不宜久虚,惟我是薛禅皇帝嫡派,裕宗皇帝长孙,大位次里合坐地的体例有,其余争立的哥哥兄弟也无有;这般晏驾其间,比及整治以来,人心难测,宜安抚百姓,使天下人心得宁,早就这里即位提说上头,从着众人的心,九月初四日,于成吉思皇帝的大斡耳朵里,大位次里坐了也。交众百姓每心安的上头,赦书行有。

这份诏书是元朝乃至中国历史上唯一一篇用白话文写就的即位诏书,通篇充满大白话(参加黑体部分),令人读来不禁喷饭。其实,按元朝的规定,皇帝的即位诏书首先要由文臣以文言文的形式拟写,然后再翻译为蒙古文,同时颁行天下。但也孙铁木儿的即位诏书却纯用白话文,而且是由蒙古文直接“硬译”的文体,可见他即位时身边没有汉臣或精通汉文化的人士,以至于闹出这样的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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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清朝,“好事”的乾隆皇帝曾命四库馆臣把这篇白话文诏书译为文言文,译文如下:

“朕考晋献武王,色辰皇帝之嫡孙,裕宗皇帝之长子也。圣慈眷爱,封授晋王,统领青吉斯皇帝四大鄂尔多及军马、达勒达国土。就国以后,恪遵色辰皇帝圣旨,小心谨慎,凡军马人民一切事宜,咸由正道而行。故数年之间,群臣各敬其事,百姓得安其乐。嗣后谔勒哲图皇帝命朕继承藩服,仍统领四大谔尔多及北边军马,翼戴朕兄库鲁克皇帝、布延图皇帝,朕侄硕迪巴拉皇帝,历事累朝,无贰尔心,以继朕皇考固让之志,恪恭厥职,屏卫王家。朕之行事,诸王宗室臣民皆所素知。今大行皇帝上宾,迤南诸王、大臣、军士及诸王、驸马、臣僚、达勒达百姓等,咸谓天位不宜久虚,乾纲固有专主,近属之中,惟朕为色辰皇帝嫡曾孙,裕宗皇帝嫡家孙,以长以亲,于义皆无可让。况大行晏驾,事变非常,及今加意抚绥,犹恐皇皇未定,宜早正宸极,镇安百姓,使天下人心得宁。朕以臣民劝戴之故,俯顺舆情,九月初四日,即位于青吉斯皇帝之大鄂尔多。布告中外,咸与维新,可大赦天下。”

译文用语流畅、工整,较之于原文,高下立见,简直是典雅对粗俗,有判若云泥之别。

一、雍正王朝:李卫痛扁了曾静,为何宝亲王弘历却处罚了围观的官员?

引言:宝亲王也就是弘历,李卫做了什么事呢?李卫痛扁了一顿曾静这个王八蛋,曾静这个王八蛋做了什么事让李卫大发雷霆呢?起因是曾静辱骂了雍正,李卫是怎么知道曾静骂雍正的呢?雍正和李卫吃饭的时候,雍正话里有话的告诉李卫的,其实李卫教训曾静是雍正的意思,弘历多鸡贼,他还不了解他爹雍正是啥人,所以,弘历不是不敢处理李卫,而是不能处理李卫,他要是处理李卫,不是打他爹雍正的脸吗?

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弘历肯定不会做打脸他爹这么愚蠢的事儿。反而那些瞧热闹,起哄架秧子的人都被宝亲王弘历全部撤了职,而雍正只是象征性的对李卫做了罚俸一年的处分,李卫算得上是雍正最铁杆的奴才,向来是雍正指哪李卫打哪,绝不含糊,李卫从一个讨饭的小叫花子,被雍正一步步抬举到总督的位置,正是因为李卫对雍正绝对的忠诚,否则,以雍正刻薄的个性,李卫如果稍有二心,早被雍正处置了,这恰恰是李卫的聪明之处。

我们来详细了解一下这件事的起因经过,就会明白宝亲王弘历为什么不处理李卫了。

一、曾静忽悠岳钟琪起义并给雍正列了十大罪状

这件事还要从曾静忽悠岳钟琪说起,话说湖南一个叫曾静的老生员,读了一辈子书也没考取个功名,心里很是愤愤不平,于是,他和他的学生张熙异想天开的想要劝岳钟琪反清,因为岳钟琪是岳父的第二十一代世孙,而清朝正是以前女真族的后裔,岳飞以抗金而流芳千古,他们就想用这个名义忽悠岳钟琪,曾静派他的学生给岳钟琪带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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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得很长,概述了岳飞抗金,百死不回的英雄气概,陈明当时情景,若是高宗信而不疑,力主决战,倾东南之力横扫中原,百代之下决无风波亭之遗恨。接着又谈历代功臣受主猜忌,勋名赫然功垂竹帛然后身死家亡的惨祸……

信的内容如下:湘水石介叟顿首拜上宋鹏举元帅武穆少保之后东美将军麾下夫昔日之“金”即为女真之族,狼狈蹂躏中原而后遁逃长白山兴安岭改称曰“满”。是满之祖为君祖之仇,乃少保之子孙有如东美者反为仇之臣!此岂以为孝?彼蛮类之族,豺狼之心,蛇蝎之性,虽窃有神器,实华夏之难劫。子曰夷狄之有君不若诸夏之亡也,是以此獠非但非君,且为吾诸夏之仇也。以仇为君而事之,岂得为忠?

昔年羹尧助纣为虐,杀良报功,窃得勋名无双,此固彼之不仁也,然一言不合于中朝,身死而无闻。将军以彼为法,岂得与仁与智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将军乃恋栈于伪朝,苟延于危疑之间,拥兵处凶险之地,将军之危危若朝露!君知之否?五百年有王者兴,自建炎年至今,恰已适其数,君以忠良之后,英资天表,怀亿万兆华夏儿女同忾之仇,高张义帜复我汉家衣裳,则鼙鼓一鸣天下皆起,十万熊虎之士不出三秦,陆沉百年之中原可以复苏矣!

石介叟疾首椎心痛陈

曾静给雍正罗列了十条罪名: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洒、好色、诛忠、任佞。一封长信看的岳钟琪头皮发麻,一身冷汗,这个张熙并没有说出曾静的名字,岳钟琪让人先把张熙带下去,然后和帐下幕僚商量对策,岳钟琪根本没有反叛之心,也不敢有反叛之心,他的前任年羹尧就是例子,他想套出幕后主谋,也就是写这封信的人,岳钟琪手下有个幕僚给他出了主意,先假装答应,和张熙结拜,然后套出幕后之人,果然这个张熙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能玩的过久经宦海的岳钟琪,张熙说出来写这封信的人是曾静。

于是岳钟琪连夜派人去抓了曾静,等拿到曾静,岳钟琪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雍正,曾静张熙一案一出出,震动朝野,一个小小秀才,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远数千里直奔野战军营,劝说主帅倒帜造反,这真是亘古没有见过的异事。

二、雍正和李卫对话以及雍正和李卫的心思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李卫正好回到京城,在见李卫的时候,雍正和李卫聊起了一系列糟心事,接着雍正说:朕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就把曾静骂他的信给了李卫,李卫挠着头看了一会问道:主子,这信里说的是谁呀,又害父害母,杀兄杀地的,还,还贪财好色的。雍正拿下眼睛沉着脸说:不知道吧?这个人说的就是朕。

李卫瞪大眼珠子说道:怎么会?哪条疯狗敢…敢这样辱骂主子。雍正道:这个人叫曾静,是湖南的一个老生员,他写这封信给岳钟琪,叫他起兵谋反。李卫立马疾恶如仇的问道:人呢?人在哪?雍正说:押解到京里来了。李卫咬牙切齿的道:您把这条疯狗交给奴才,我把他的牙一颗一颗地拔下来。

雍正搬弄着眼睛道:其实说朕坏话的,又岂止这个曾静呢,那些被朕的新政断了财路剥了特权的人,又有几个不恨朕,有几个不说朕坏话可朕没想到啊,他们居然把朕编排的如此不堪。除了说朕谋杀先帝,逼死母后,还说朕每天都喝得醉醉醺醺呢,每天晚上要翻几次牌子,更有编的出奇的,说朕的侍卫是什么血滴子队,图里琛带着这个队,相杀哪个大臣,使个眼色,夜里就派人去杀了。

李卫气愤的立马站起来骂道:放屁。雍正道:可恨的是大理寺和刑部都不愿意审理这个案子,他们折子上说,如此悖逆之言,非臣下所敢听,非臣下所敢问,哼,其实他们心里呀,何尝不是幸灾乐祸呀。要注意李卫的表情动作,李卫显得很气愤,咬着牙道:主子,您把这个案子交给奴才奴才有法子叫这帮疯狗知道厉害。雍正摇了摇头道:你审不了啊,因为散布这些谣言的其实就是朕的那些弟弟。

李卫问道:是八爷他们?雍正道:没错,就是阿其那和塞思黑他们。那些发配到云贵的门人们沿途散步的,朕已有旨意,朕决定亲自审理曾静,他们想看朕的笑话,朕没有笑话让他们看,朕要让天下人都看一看,朕到底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李卫站起来道:主子,不是奴才斗胆敢说祖宗的不是,先帝爷千般都好就是太宽容了,明知道八爷他们一个个心术不正,还一个个亲王贝勒的加封,把这些难题都留给主子了。

雍正沉吟一会,抬头看向李卫道:你说的有理,不管多难,为了新政,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朕不能把这些难题留给后入呐。从雍正和李卫的对话可以看出,雍正对李卫是绝对的信任,没有绝对的信任是不会说出掏心窝的话,而且李卫敢当着雍正的面骂脏话,雍正并没有生气。

言者有意,听者有心,李卫从雍正的话里面听出了雍正对这些人的不满,雍正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江夏镇的六八女就是例子,李心说,八爷九爷我不敢打,你个小小的曾静我还不敢收拾么?

三、李卫痛扁曾静,看热闹的人却成了垫背的,被弘历全部撤了职,李卫只是得到了象征性的惩罚

李卫说干就干,就连张廷玉都不敢阻拦,张廷玉是职场老狐狸,他深知李卫和雍正的关系,估摸着等李卫打的差不多了,他只是象征性的报告给了雍正。李卫到了刑部大狱以后,找了曾静,问曾静道:你丫就是曾静?曾静还喜滋滋的回答道:正是老朽。李卫道:王八蛋,找的就是你。

李卫脱了官服,脱了官服的意思就是老子现在不是官了,而是四爷的家奴,来替四爷出气,李卫把门锁上,对着曾静一顿海扁,边打边骂,并且还让曾静夸雍正是天下最好的皇帝。曾静被打的瑟瑟发抖,刑部的一干官员正笑嘻嘻的议论着看热闹呢。不料雍正带着弘历和张廷玉等人来了,这些人还没发现,雍正对着围观的刑部官员问道“很好看,很好笑吗”?

这帮官员马上解释道:“皇上奴才们不敢”。雍正恨恨的骂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曾静骂朕的话很解恨呐。这说明雍正根本没有生李卫的气,而是生这帮看热闹的刑部官员的气。这帮人赶紧辩解道:臣等岂放有这等心思。雍正鄙视地道:身为刑部大臣对这种无君无父之人,居然没有半点愤慨之心,居然还围观取乐,还说没有这等心思。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这群孙子拿着我的钱对于这种辱骂朕的人竟然不生气。

这帮人只能硬着头皮辩解道:“皇上圣明,其实是李卫把牢门锁上了,把钥匙也拿了进去,奴才们实在是没有法子,因此奴才们才…弘历从小就是机灵鬼,跟着康熙在热河行宫狩猎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实事证明弘历的察言观色的功夫是顶级的,他看出了雍正没有生李卫的气,而是生这帮刑部官员的气,于是弘历说道:因此就围观取乐?大清朝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批忘恩负义,麻木不仁的东西,张中堂把他们都给我革了。

这是弘历第一次在雍正面前发号施令,并且一革了这帮看热闹的刑部官员的职位,等于是行使了皇帝的权力,相当有魄力,弘历为什么敢这样做呢?这是因为弘历看出了雍正厌恶曾静和这帮子刑部官员,所以李卫以奴才身份靠着暴打曾静替主子出气,弘历也是以雍正儿子的身份,来呵斥这群官员,指责他们忘恩负义,并且将他们革职,替父亲雍正出气,弘历的马屁拍的恰到好处。

虽说李卫属于抗旨不遵,但机灵鬼弘历看出来雍正的心思,雍正痛恨的是曾静刑部官员,并不讨厌李卫的行为,反而还很赞赏这种行为,所以弘历用他灵敏的嗅觉和机智的脑瓜子没有处理李卫。不得不说十全宝宝弘历察言观色的确了得,革了一帮刑部官员的职,选择性的忽略了李卫,他太了解他父亲雍正了,他知道他父亲内心是偏袒李卫的,雍正的确偏袒了李卫,只是象征性地让张廷玉罚了李卫一年的俸禄,等于没有处罚。

假如弘历冒然的去处理李卫,一旦拿捏不好分寸,说不定会引起雍正的厌恶,得不偿失,这反倒给自己找麻烦了,所以弘历很聪明地把李卫留给父亲雍正处理了。

写在最后

雍正曾说:如若单一就事论罪,曾静二人剁成肉酱也抵不了。说句实话,朕开初见这封信时惊讶堕泪,睡时梦里也想不到天下有人如此议论朕。但朕的秉性,‘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朕是作得到的。且不说朕的勤政爱民夙夜兴作,百代皇帝没有及得上朕的。就算朕是平常皇帝,这也是断断不受的。所以,朕不把这封信看作是诽谤。只能看他是猪叫狗吠!譬如你们,听到猪狗嚎叫,肯生它们的气,值得和它们计较么?

对于如此毒恶的诽谤,雍正为什么还意存宽恕呢?他是想表明自己是仁德宽厚的君王,是想显示自己的“光明正大,无事不可对天下”,也想借机抒发一下对那些无根谣言的憎恨,借审询曾静痛快淋漓地加以反驳昭示国人。像曾静,张熙这样的人,只要向化,不但不杀,还有官给他做,由他们游学天下现身说法,比雍正自己四面八方地应付谣言不是强得多了。

结语:弘历之所以不处理李卫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雍正心里厌恶的是曾静和刑部的那帮人,反而很欣赏李卫的行为,李卫正是基于对雍正的了解才敢痛扁曾静。

二、太上皇该用什么自称?赵佶羞愧,李渊心酸,乾隆霸道

古代皇帝是个稀缺职业,两千多年了,也才422位,但是太上皇就更是一个稀缺职位了,这么多年来,也就26位,有的是没当过皇帝,后代当了皇帝追封的,比如刘太公,有的是当了皇帝,结果自愿或是被迫在生前就退位,比如赵佶、李渊、乾隆。

在古代,太上皇可不是一个好担任的职业,因为一旦活着当了太上皇,而不是成了先帝,那就代表你得和皇帝儿子换种相处模式,毕竟别人已经升级了。

比如在自称上面,我们都知道皇帝一般自称“朕”,那么太上皇呢?

我们先来说说赵佶吧,赵佶退位算是半自愿的吧,主要是时势所逼,金兵南下,气势汹汹,大有要从北而南,尽亡大宋的感觉,这时候宋徽宗赵佶首先想到的是,退位给儿子赵恒,让他当这个亡国之君,赵佶的昏庸也可见一斑,因为把国家治理成这样,退位之后的赵佶也不再好意思自称“朕”了,大多时候都自称老朽。

李渊的退位那就完全是被迫的了,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大兵压境,李渊不得已退了位,因为失去权力,李渊被幽禁在深宫之中,不论是衣食住行还是言谈都受到了儿子李世民的监视和限制,为了保命,李渊也不敢再自称“朕”了,一般都是称“吾”,也就是“我”的意思,年轻时候一箭射中孔雀屏的男子,晚年竟然落得如此结局,实在是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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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退位那就完全是突发奇想了,属于自愿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在位时间不能超过祖宗康熙,所以就决定退位给嘉庆了,但是这个退位有一半属于形式,大权依旧在乾隆手里抓着,嘉庆多数时间就是个应声虫,直到乾隆挂掉才真正掌权,所以乾隆的自称也没有变化,还是自称“朕”,遇到这种霸道的老爹,嘉庆也是真的不容易。

上面这几位太上皇的称呼,说白一点,就是看所处的局面罢了,只要权力还抓在自己手里的,都肯定还是想自称“朕”,毕竟这个称呼从秦始皇嬴政采用之后,就带有了一种象征至高权力的意味,让无数人神往不已,古往今来,不少人还因为自称“朕”丢了性命呢。

太上皇的难处,就是如何和当了皇帝的儿子和谐相处了,不论是有权力还是没权力了,总归最后权力都是要归到皇帝儿子手上的。

你觉得古代哪个太上皇最惨?

三、雍正批折到底多有趣?暖到心窝,骂到骨头,为何冰火两重天?

题记:喜也凭你,笑也任你,气也随你,愧也由你,感也在你,恼也从你,朕从来不会心口相异

“暖男”雍正对臣工写下了怎样的温柔

雍正的书房写着四个“戒急用忍”的四个大字,原因是年轻时候被康熙定性为:“喜怒不定”。知子莫若父,然而在宫廷伦理家庭中,对这个弱点的批评是相当严厉。为此他处处低调谨慎,专心研究学问,摆出一副看淡人生的外在形象。多年后,他对臣下李绂诉苦说:“朕经历世故多年,所以动心忍性处实不寻常。”可知他天性外向,只是因为特殊环境不得不打造稳重与成熟的“世故形象”。

登基之后,雍正终于可以活着自己的一副模样,想抒情就抒情,想怼谁就怼谁,因此他的多面性情也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时之间,帝国枯燥乏味的奏折变得生动有趣。

暖你暖到心窝里。

雍正的一句话可以表明他努力成为这样的“外要柔和,内存刚毅,若能如此为之,才是大丈夫。”这样男人。登极之初,由于深得隆科多的帮衬,他特封为“舅舅”。每逢心情好,一口一个“怡舅”叫个不停。

由于早期与年羹尧关系相当亲密,雍正登极后对他说:“朕实不知如何疼你,方有颜对天地神明也。”收到年羹尧在外征战劳苦有时遇到危险时,雍正回复他说:“真正累了你了,不但朕,怡亲王都心疼你落眼泪。阿弥陀佛,好一大险!”、“对你的为人与功业,每向怡舅,朕皆落泪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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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君臣二人的前景,雍正做了相当自信的美好展望:“从来君臣之遇到合私意相得者有之,但未必如我二人之人耳。总之,我二人做个千古君臣知遇榜样,令天下后世钦慕流涎就是矣。”让他们羡慕的直流口水。对于鄂尔泰,他更是暖的不行。“鄂尔泰在朕前不过数日,联每念之不置,偶阅伊奏折,辄为泪下,岂亦君臣夙世缘分耶! ”、“凡诸外用大臣陛辞,朕不忍别至于落泪者,惟卿(指鄂尔泰)一人耳。”

鄂尔泰生了小病,把雍正紧张得够呛,特意找人推算命理,结果是大寿,雍正才长出一口气说:“朕之心病已痊愈矣。”

对机要大臣深情款款。

雍正五年,张廷玉生病,病好后进官雍正说:“我前两天对近侍们说,我连日臂痛,你们知道吗?他们惊问其故。我说,大学士张廷玉患病,此人如朕手臂,这不就是我臂痛吗?”此事传开,成为一时佳话。雍正末年,张廷玉回家省亲,皇帝写信给他说:“联即位十-年来,朝廷之上近亲大臣中,只和你一天也没有分离过。我和你义固君臣,情同密友。如今相隔月余,未免每每思念。”

雍正初年,云南布政使李卫咯血,获赐药物,李卫在回复说:“ 谅系急于报效用心太过所致。”因命卫“爱养精神,毋事勉强”。此后不久,李卫再度患病,雍正急忙特遣医土谢鹏至浙江诊视,谆谆劝告:“办理事务,须量力而为,不可强费精神。事过勿留,虚静调适。”

雍正七年,河东总督田文镜得疾,奉批:“ 当于温暖室中安居静摄,加意调养,须待平复如初,方可出户行动。”此后又不断写信劝慰:“知卿精神体气健旺如初,甚为欣慰。但已年近古稀,切勿逞力自矜,于一切处慎重爱惜为宜。”

如果说上述几位都是心腹宠信大臣外,其他官员有时也会得到这种暖心的关怀,则说明了雍正对臣下的关心是整体的。雍正五年,河道总督齐苏勒患心跳脾泻之疾,即遣御医并带去珍稀人参,为其治病。

听说痊愈后,雍正高兴的批复说:“闻卿体全愈,朕心之喜,获珍宝不足喻也。”

雍正七年,山西提督袁立相患风湿症,特赐内府药,命太医阎德富前往诊疗。逐渐康复时奉批:“ 览奏欣悦,如获宝物,更当用心摄养,一切处不得过用精神,待痊愈如初料理亦不为迟。

每逢年节,雍正也会在臣下奏折上温暖问候:“朕躬安,尔好么”“朕躬甚安,尔可好?新年大喜!蒙天地神佛保佑,尔之合省雨水调匀,粮食大收,军民安乐,万事如意!”给两江总督查弼纳说:“送一匣清茶房干果与尔,怎比得上尔南省的果子呢?再,干羊肉朕食味甚美,一并赏送于尔。”可见雍正的心细和讲究人情世故。

雍正未因自己是皇帝,就高高在上,大部分时候都能颇为谦和的对待臣工。黑龙江将军听说雍正给他赏赐东西,特意回奏推辞,雍正回复说:“系元宵节之赏,并非什么好东西。”款款暖意,让这位将军如沐春风。

浙江乍浦水师营副都统傅森酗酒。雍正告诫他:“若奉此旨后,仍不戒酒,则辜负朕恩,成为无用之辈,务必仰副朕仁爱之旨意。”劝勉他不要因酒误事,成为废人。靖边大将军傅尔丹、塔尔岱等十一人上请安折,雍正帝批示:“朕之宝贝塔尔岱,尔今痊愈乎?慎养!”

湖北巡抚纳齐哈患腹痛病,没有及时奏报,雍正“闻后甚焦急,尔理应早奏,派遣良医,病愈后好生调养”,随即派大夫田玉携赐药到武昌;又命他任职中书的儿子前往湖北护理。西安将军延信跟雍正互道真情互动,一再谦逊“延信我愚昧过失之处,圣主均宽宥免罪……”看到颇为诚恳的奏折,雍正不无动情地回复道:“理应黾勉,如朕当奴四十载之主实难相遇。即便相遇,如朕无私心杂念之人,相遇更难。”此外,对于臣下奏报满意时,雍正在朱批中不无激动的表示:“快睹之”“所奏虔诚,朕快睹之”,“甚是欢忭,合掌而阅。”“览奏甚喜,合掌祈祷”。此外也有“落泪而书”,“噙泪谕之”的表达。种种可见,雍正对于臣下的关心有时确实是相当率真温暖。

骂人骂到骨头里

雍正二千万的朱批之中除了大量政务处理外,也密集出现了个人情绪的表达,有时是相当的“接地气,通俗易懂”。

雍正给一位石姓的臣下批示颇为有意思,甚至是很无奈“朕如此推心置腹,任用尔等,凡有累民之举,概令据实入告。尔等竟若罔闻,政令乖方一至于此,朕惟仰天泪下,亦无言可谕尔等也”你们把我已经伤的对天哭泣,我已经不想再给你说什么了。面对官员素质、能力的良莠不齐,由于性情急躁,有时一言不合破口大骂。这其中包括“死人、废物、狗”等等人身攻击。

荆州将军吴纳哈奏报修缮苏塌城墙的琐碎情形。雍正看得心烦,批道:“此等未成之事,何以渎奏。为尔之差事,而不顾朕有无空暇,毫无体谅之心,此乃何臣之道?真是老糊涂了!”乍浦水师营副都统傅森奏报生息银两营运之策。雍正帝嫌他不达事体,骂道:“糊涂的东西,向李卫、阿里衮请教以行。”

看到臣下奏折内容荒唐,他则批示道:“观汝屡次论奏,俱属狂妄不经,莫非尔慎国有疯症耶。”“可谓良心丧尽无耻之小人也。”

兵部右侍郎牛纽奏请修复张家湾堤坝。雍正帝认为他办事心思不纯,想在工程中贪赃受贿,故而说:“大买卖来了。偿还之份力图加倍索取。倘若不足,朕再遣数名妥靠富人给尔。”

陕西旱情严重,将军常色礼等人却在斋戒之日吃食祭肉,被当做笑话传到了雍正这里。给他批复大骂:“尔想尔自己是什么东西....系巧诈巨奸不体面之奴才也!”又在常色礼的奏折中“奴才常色礼今年六十八岁”一句处,批云:“比去岁只增加一岁”,加以调侃。在“奴才若有巧诈不诚心之处”朱批:“竟不知自己行为之非是也,可惜联教诲之心。不如畜牲!现在世上未有。”

有官员奏请在地方修建旗人学校,雍正认为他们这是收买人心,做面子工程,于是斥责说:“尔等此奏少无诚意,随口俱奏,竟女人气,佯装好人卑鄙之习,断难改悔,朕惊奇不已。”可知官员阅读批复时有多尴尬。

收到在左都御史尹泰的几份奏折,雍正一下子控制不住,朱批长篇难堪的话:“尹泰,尔以前干什么来着,该死的老畜牲!与彼等同负人之恩,还是身懂其祸。尔若负朕恩,则天必诛之。”觉得不解气,又在另一份上批示:“放老狗屁。”“尔甚卑贱,负朕之恩,装作好人,取虚名。”“尔不是人,....若再如此负朕起私心,不但天必诛殛,朕岂有罢休之理?”

那些比较中性的批语和冷嘲热讽,也隐藏了许多个性。

对于自己未能明确的事务,他叫地方官“勿得隐瞒,从实奏来。将此等事,惟慎密之,一旦为朕知觉,要关系尔之一生。”言外之意,溢于言表。

“知人则哲为帝其难之。朕这样平常皇帝,如何用得起你这样人!

当对李绂不满时,他说:“若不如是,李绂、甘汝来头莫望在顶上。”

对于交办重大机密,他也会表示“少不机密一点,仔细头!”对臣下的文字奏折,雍正经常保持高度警惕,以免被他们“耻笑了去。”

在福建布政使赵国麟写自己是“一得之愚”的旁边,雍正帝训诫他,写下朱批:用愚字处过多矣。朕岂有肯畀愚人以藩司之职。

中国史上唯一的白话文即位诏书,满篇大白话,令人喷饭!

有的臣下不能跟上雍正节奏,对于雍正的长篇批示不能迅速回复关键,因此让雍正大发雷霆。“黄叔琳自任浙抚以来,大负朕恩,种种不可枚举。朕经严谕数次,竟无一字奏覆,封还朕谕,可恶至极!”

在给石云倬的批复中竟然很有耍孩子脾气地说:“朕诲汝许多格言,何啻珍宝。况悉系亲笔所书,未见汝感激奏谢一字。似此随众赏赐些微物件,乃长篇大论以相烦渎,殊属不知轻重、不识大体之至!可惜朕一片苦心训诲汝如此顽蠢之人。自此亦不再训亦不赏赐矣。”

有时候他会认可臣僚的谦申之辞,或者将其替换方程度更甚的词语:“臣自知器小才庸; (朱批)将已之态度一语写出如画。”又将战栗惶悚; (朱批)改为“羞愧汗赧。雍正这样,就是让他的文字批判功夫达到炉火纯青。你是神仙么?似此无知狂诈之言,岂可在君父之前率意胡说得的!”

类似这样的批语相当丰富,在此不全部列举。

对于奏折里的言语和风度,似乎雍正自我定位最为精准,甚至对仗工整,间不容发“喜也凭你,笑也任你,气也随你,愧也由你,感也在你,恼也从你,朕从来不会心口相异。”算是最生动的自我诠释。雍正的奏折批复注入了雍正的鲜活个人色彩,在森严壁垒的红墙里,传递出宫廷里鲜活少有的“说人话”。

四、李渊年近70岁生了一个傻儿子,让江西省得到一张文化名片

武德九年六月初四,李渊在太极殿听到外面杀声震天。李渊虽然着急,但是无可奈何。尉迟敬德拿着武器,带着兵马进了宫殿,对李渊说:“启奏陛下,太子和齐王造反,秦王殿下已将他们就地正法。秦王殿下恐陛下有失,命末将进宫护驾。”

李渊是人中之龙,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李渊知道尉迟敬德名为保护,实为威胁。李渊为了活命,赶紧说:“朕早就想立秦王为太子了,既然建成和元吉谋反伏诛,朕就立秦王为太子,军国大事,并由秦王处分。”

大唐权柄的交接,在腥风血雨中完成了。李渊交权之后,又把皇帝宝座禅让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当了皇帝,给了李渊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尊号太上皇。太上皇虽然尊贵,但是不能管事,只能当吉祥物。

李世民也理解老爸的难处,李世民为了让老爸解闷,源源不断地把美女美酒送给老爸。李渊反正没事干,就只能与美女们游戏人生。李渊与美女游戏人生,结出了丰硕的果实。李渊晚年生了一大堆子女,最小的儿子名叫李元婴。

关于李元婴的出生年月,没有正史记载,所以成了历史谜团。史学家普遍认为,李渊生李元婴的时间,应该在贞观贞观五年到九年之间。那个时候的李渊,已经年近70岁了。李渊生了李元婴之后,就驾崩了。

李渊驾崩了,李世民就是李元婴活着的最大的哥哥。李世民长兄如父,把李元婴养大了。李元婴大了,就要封王。李世民在贞观十三年,册封李元婴为滕王。李元婴成为王爷之后,被李世民派往封地就藩,出任金州刺史。

李元婴知道,自己没资格争江山,就开启了装疯卖傻模式。李元婴知道,自己越是给人傻傻的感觉,就越安全。李元婴在金州期间,除了好事不干,啥事都干。李世民见到李元婴这么傻,感到非常安心,就任由李元婴胡闹。

李世民驾崩了,李治登基称帝。李世民死了,李元婴身为臣子兼弟弟,应该表现得伤心欲绝啊。李元婴不管那一套,他在李世民丧期醉酒唱歌。李治新皇登基,就被皇叔闹了这么一出。李治很生气,就把李元婴贬为洪州,担任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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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州就是今天的江西省省会南昌市,洪州在唐朝的时候,属于经济欠发达地区。李元婴到了洪州之后,没有刺激的娱乐项目,就开启了胡闹模式。李元婴胡闹,闹出了两个大笑话。第一个笑话,就是看到属下官员的老婆漂亮,就把人家潜规则了。

第二个笑话,就是想潜美女郑嫚,结果被郑嫚打了一个满脸桃花开。(此事典出《新唐书》语:”迁洪州都督。官属妻美者,绐为妃召,逼私之。尝为典签崔简妻郑嫚骂,以履抵元婴面血流,乃免。“)

堂堂的大唐亲王,居然被女人拿鞋底打得头破血流,这事绝对是爆炸性新闻啊。于是乎,李元婴挨打的新闻,就搞得世人皆知了,成了正史记载的大笑话。李元婴也因为一系列事件,树立“傻王爷”的人设。

中国史上唯一的白话文即位诏书,满篇大白话,令人喷饭!

李元婴虽然挨打了,但是不忘继续享乐。李元婴喜欢喝酒作画,他的画作开宗立派,被称为滕派蝶画。李元婴有艺术细胞,他除了喜欢画画,还喜欢开歌舞晚会。李元婴身边,养了许多歌舞伎。李元婴经常让歌舞演员在洪州都督府歌舞助兴,都督府地方太小了,容不下太多的歌舞演员,没办法举办大型晚会。

李元婴脑洞大开,决定在赣江边修建滕王阁。滕王阁规宏伟,不但可以举办大型歌舞晚会,还可以将赣江美景尽收眼底。修建滕王阁期间,李元婴又“又数犯宪章”。李治忍无可忍,把李元婴调离洪州。

李元婴辛辛苦苦修好了滕王阁,但是没来得及享受,就离开洪州。李元婴离开洪州之后,滕王阁因为王勃的《滕王阁序》而声名鹊起。滕王阁越来越有名,现在成了南昌的地标建筑,也成了“江西省十大文化名片”之一。

本文史料来源:《新旧两唐书》《资治通鉴》《滕王阁序》。

张文江西省化名儿子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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