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出身,红了就飘的8位明星,这是人性劣根,很难逃脱

爱文胸黑客业务网2022-11-2024

在娱乐圈中,有一群草根出身的明星,总是显得很特别。

他们没有背景,更没有人脉,只是怀揣着梦想以及一腔孤勇,踏上了追梦之旅,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出现在了大众视野中。

但是在突然从一无所有变得家财万贯的情况下,没有几个人能依然保持谦逊努力。

这就是人性中存在劣根性,一有钱就变坏,一旦红了就飘。

这种劣根性在一些草根出身的明星们身上显露无疑。

草根明星可能通过一个小品、一个综艺、一首歌突然爆火,突如其来的超高人气和收入都让他们不知所措。

然而人在感到迷茫的时候,最容易做错事。

接下来就跟大家说说这八位红了就飘的草根明星。

小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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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小沈阳首次登上电视舞台的大舞台,与自己的师父搭档演绎了小品《不差钱》。

身穿苏格兰格子裙,头戴小花的小沈阳一夜爆火,红遍了大江南北。

在成名之前,出身贫苦农村家庭的他其实吃了不少苦。

为了改善家里的经济条件,小沈阳跟着戏班子学了四年二人转,才迎来第一个登台表演的机会。

彼时,小沈阳为了制造新鲜感,还另辟蹊径地想出男扮女装,翘起了兰花指。

他最经常接到洗浴中心表演,这样的场合观众的素质参差不齐。

有时候观众喝多了,非得灌他酒,他也不能扫兴不喝。

而小沈阳最高的纪录是一次喝了三十多瓶啤酒。

好在是金子总会发光的,2007年,小沈阳被赵本山看中,拜入了赵家班。

之后,赵本山尽心尽力地带着他成长,将他带上了舞台舞台。

一夜爆火之后,小沈阳的出场费从几百飙升到了五十万,直逼刘德华、周杰伦。

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草根明星,一时之间风光无限,迎来了人生巅峰。

然而成名后,他却丝毫不让人省心,开始飘了起来。

风靡全国的小沈阳,很快就收到了张艺谋抛出的橄榄枝,出演了《三枪拍案惊奇》。

然而在拍摄的过程中,剧组工作人员却曝光了小沈阳与孙红雷大打出手的消息。

据说:因为出风头的问题是,心生不满,打了一架。

更加致命的是,爆红后小沈阳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赚钱,拍戏、唱歌、上综艺。

每天都在赶行程,鲜少有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

对于师傅也不再言听计从,背着师傅办学校,接私活。

一年接几个剧本,对他来说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但他出演的影视作品都无一例外地扑街了。

在电影圈越混越糊不说,口碑也一落千丈。

随着名气被一步步地消耗殆尽,小沈阳也逐渐淡出了大众视野。

乐嘉

1971年,乐嘉出生于上海的一个贫困家庭中,虽然出生在大都市,但家里的条件并不好。

父母时常因为金钱问题而吵得不可开交,一家人挤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房里,吃不饱穿不暖。

过惯了苦日子的他,励志要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命运。

1993年,年仅19岁的他成为了雅芳最年轻的培训讲师,月薪轻松过万。

能言善辩的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走上了靠嘴赚钱的道路。

2001年,言辞犀利,擅长洞察人心的乐嘉,还创办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性格色彩研究公司。

2010年,乐嘉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受邀担任相亲节目《非诚勿扰》的固定嘉宾。

在节目中,他专门负责分析各个男女嘉宾的心理和想法,与主持人孟非配合得十分默契。

节目播出后,创下了极高的收视纪录,与此同时,乐嘉的知名度也随之水涨船高。

然而,他走红之后也开始踏上了作死的道路。

首先是被爆出与孟非不和的传闻,孟非甚至在微博上暗讽乐嘉:不是犀利,是嘴贱,没教养。

之后更是传出两人在化妆间大打出手的小道消息。

两年后,乐嘉退出了《非诚勿扰》后,又接连参加了几个综艺。

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脾性是很难改变的。

在《超级演说家》的舞台上,乐嘉与宁静起了争执,直接站到宁静身边,与其争论了起来。

2015年,在录制节目期间,乐嘉为了支持一位选手,竟在现场喝得烂醉,狂飙脏话。

窦文涛见状上前劝阻,乐嘉却不以为然地说:“滚,我的事不用你管。”

此事一出,乐嘉的名誉口碑双双跌落谷底,之后他也就逐渐淡出了娱乐圈。

如今成为了网红,再也没有通告可赶了。

徐桂花

2013年之前,全国上下没有人知道吴桂花是谁。

当时她还只是一个生活在山东农村,戴着草帽干农活的农妇。

2013年,徐桂花报名参加了《星光大道》比赛。

报名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由于编导不知道徐桂花的本名,只记得她戴着个草帽。

所以编导出来问道:“那个草帽姐怎么不来报名。”

没成想,“草帽姐”这个昵称就这么被观众们记了下来。

在比赛中,徐桂花凭借自己雄厚的歌唱实力,一路过关斩将,闯进了总决赛,成功夺得第五名的佳绩。

彼时《星光大道》就是国内最火的“选秀综艺”。

徐桂花摘得第五名之后,知名度和收入也随之水涨船高。

然而谁也没想到,徐桂花的口碑却不增返降,她跌下神坛的原因,无非就是四个字:红了就飘。

走红之后,徐桂花不再继续做农妇,其实可以理解,毕竟收入涨了,谁还会愿意不辞辛苦的干农活呢。

但她还是会时不时的下地摆拍几张照片,对网友表示自己的不易,让大众以为她的生活还是那么节俭清贫。

事实却是徐桂花早已开上了豪车,住上了豪宅,全身上下都是昂贵的名牌。

除此之外,她还曾说过会给自己的家乡捐建一所乡村小学。

最后却被扒出来学校是政府出资建设,徐桂花一分钱也没有花。

口碑和声誉就这样一点点被她本人消耗殆尽,之后,她也逐渐淡出了大众视野。

曹云金

曹云金出生于天津的一个贫困家庭中,父母早亡,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过着清贫的日子。

2002年,年仅十六岁的曹云金,拜郭德纲为师,开始学相声。

在一众徒弟中,他是最有天赋,最肯下苦功夫的,所以郭德纲也极其看重他。

经过了四年的栽培,曹云金终于获得了上台表演的机会。

之后只要是德云社的专场,观众们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除此之外,他还参演了一些影视作品以及综艺节目。

2012年,曹云金凭借自己的实力,斩获电视相声大赛的“最受欢迎奖项”。

超高的曝光率,让他的名气越来越响亮。

然而曹云金走红之后,却也飘了起来。

他对德云社来说是个游离在规则之外的特别存在,即便在外面接私活,开公司的事,郭德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却不领情,明晃晃在节目上说:“德云社一半的人都是靠我养活的。”

之后,郭德纲为了让德云社更加规范化,准备与徒弟们签订演员合同。

如果签约就意味着德云社会拿走一部分抽成,曹云金必定是不乐意的。

于是就在2010年,老郭的生日宴上,上演了一场闹剧。

当时几杯酒下肚,他就开始大撒酒疯,不仅把几个师兄弟都数落了个遍。

训完话之后,曹云金直接跟老郭说了句:“我不干了,以后再回德云社一步,我就是傻子。”

王惠看着这样的曹云金,感到十分陌生,愧疚地说:“我们师徒一场,不管他今天做错了什么,我给你们磕个头,咱们就这样散了吧。”

曹云金大闹未央宫事件传出去之后,他的口碑和声誉都受到了致命打击。

无论孰是孰非,与曾经辛勤栽培自己的师父师娘撕破脸,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庞麦郎

2014年,庞麦郎凭借网络神曲《我的滑板鞋》一夜爆火。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是无数90后现在仍然能哼出来的旋律。

这首歌之后不仅被华晨宇翻唱,还将著名的导演贾樟柯唱哭了。

庞麦郎作为这首歌的制作人,也凭借简单、朗朗上口的旋律,成为国内草根民谣界的代表。

他那副平平无奇,有些丑陋的面孔,反而成为了他的特色。

然而好景不长,成名短短一年,被众星捧月的庞麦郎就情不自禁地飘了起来。

这颗被誉为“草根天才”的新星,就因为行事太过张扬而快速陨落。

首先是他与经济公司的纷争,公司为了快速捞金,给庞麦郎连续安排了超过两百场商演。

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抛下一句“我走了”便销声匿迹。

公司一气之下将他告上了法庭,最后公司胜诉,庞麦郎需要向原公司支付高额违约金。

真正对他的形象造成致命打击的,还是2015年《人物》杂志上的一篇专访。

在采访中,他操着一口浓重的陕西口音,说自己其实是台基隆人。

网友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相信。

记者问道他的父母说他是陕西人时,他则是皱着眉表示:“谁说他是我父母?这纯粹是个笑话。”

明明是草根出身,成名后却不认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的所作所为也激起了大众的愤怒,口碑声誉都降到了谷底。

之后,庞麦郎也没有再继续推出新作品,也就逐渐淡出了大众视野。

杨光

杨光在八个月大的时候就被确诊患有视网膜母细胞瘤,被永久剥夺见到阳光的资格。

上帝为他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为他开启了一扇音乐之窗。

十九岁那年,杨光怀揣着梦想来到北京,开始了北漂生活。

由于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他只能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是,北漂的那几年,杨光的父亲、爷爷、奶奶相继离他而去。

只剩下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母子俩的生活过得很拮据,维持日常温饱都成问题,但杨光依旧没有放弃音乐梦。

2007年,他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这一年,他报名参加了《星光大道》,用自己独特的嗓音征服了无数观众。

一首《你是我的眼》让他赚足了观众们的同情票。

他一路过关斩将,成功斩获当年《星光大道》的总冠军。

杨光的名气响彻全国,第二年就登上了舞台大舞台。

突然拥有了众星捧月的拥护,却让他逐渐迷失了自我,耍起了大牌。

最致命的是,他开始以不严谨的态度对待舞台,多次唱歌跑调,敷衍了事。

周围的人却都不敢说实话,反倒称赞他唱得很好。

曾经十分看好他的导演葛延坪都忍不住提点他:“不要自以为火了就拿腔作势,不会好好说话就滚蛋。”

就这样,杨光红了就耍大牌的事也被传了出去,给他的形象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旭日阳刚

2010年,由旭日阳刚翻唱的农民工版《春天里》,风靡全网。

这两位曾经在工地搬过砖,摆摊卖过包子的草根明星,也随之一夜爆火。

一年后,旭日阳刚还受邀登上了舞台舞台,他们也突然从吃不饱穿不暖的农民工,一跃成为收入千万的草根明星。

然而骨子里的人性劣根是很难摆脱的,这种劣根性在由俭入奢后,才会暴露无遗。

2012年,有网友爆料王刚开着奥迪对路人鸣喇叭,但老人走路比较缓慢,王刚就与路人发生了口角。

情绪激动的王刚从后备箱拿出一根铁棍,差点与路人打起来。

虽然事后王刚澄清,是对方先挑衅他,并非自己故意寻衅滋事,但这番解释并没有让大众信服。

同年二月,刘刚再次开着他的奥迪,超速闯了红绿灯,还故意遮挡车牌。

此事被曝光之后,他的形象彻底被踩在了脚底。

之后,汪峰又禁止旭日阳刚再通过演唱《春天里》盈利,直接堵死了他们的音乐路。

其实汪峰的要求无可厚非,《春天里》毕竟是他的歌,旭日阳刚靠这首歌盈利上千万,却未缴纳一分版权费。

之后,并未再继续推出新作的旭日阳刚,也逐渐被时代淘汰。

蒋大为

1985年,蒋大为演唱了《西游记》的主题曲《敢问路在何方》。

该剧播出之后,打破了收视纪录,直到现在都是不可超越的经典作品。

而蒋大为也凭借这首歌,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男歌唱家。

走红之后,他的一举一动也颇受外界关注,而他的一些行为举止也惹出了不小的争议。

比如,他多次在节目中强调自己对于《西游记》的重要性,是自己拯救了这部剧。

一字一句都透露着膨胀与自负的情绪,显然是飘了。

1988年,《西游记》的师徒四人一同到国外巡演,杨洁没有去,蒋大为却借此大做文章。

他说:“没有杨洁,就没有你们师徒四人的今天,你们不带杨洁出国,那我也不去。”

这番话一出,不明真相的群众自然会认为是师徒四人忘恩负义。

之后,杨洁导演上节目,还束手无措地多次澄清:没有出国是因为行程太多。

用现在的话说,蒋大为就是挑拨离间的顶级绿茶。

2000年,在国内赚了个盆满钵满的蒋大为却带着妻女移居到加拿大生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外国的月亮。

可惜加拿大的消费太高,只过了五六年,一家人就消耗光了十几年的存款。

2005年,蒋大为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再次回国捞金。

如此两面三刀的举动,自然为人所不齿。

一、被瞧不起的穷小子郭德纲-愿意当狗时怕被咬,我终被逼成了龙

郭德纲

曾三次进京。

前两次都无功而返,1995年第三次进京的时候,郭德纲告诉自己,一定要在这诺大的北京城里扎根下来。

那时的郭德纲还是瘦弱的小郭。

从小小郭到小郭再到老郭,听着他的相声,也听着他的百态人生。

父亲是片儿警,母亲是小学的教师,小时候,母亲身体不好,小小郭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父亲扛在肩上在警局的各色人生中长大的。

那几年的相声再也不是以前谋生的手段了,而是被定义为了“坑蒙拐骗”。

在警局里长大的小小郭,从小就看见了相声人的不容易。

生活像一堵结实的南墙,堵在了通往相声的路之前。

彼时的小小郭还没能注意到撞南墙的不易,只带着冲动与热爱奔赴向前。

1988年是第一次进京,郭德纲与一个名叫洛桑的西藏男孩儿一起,在一个小型的文化艺术团里呆了几个月,干的是杂活,啥也学不着,连舞台的边都没摸到。

1994年的时候,住着15块的小旅馆,白天就在北京的胡同里转悠,晚上躺在床上就闻着各式的脚臭味,四天后,郭德纲就回了老家。

第三次,就是1995年的时候,这一次,没人理解,也没有了退路。

那时没几个人认同没有师承,没正儿八经学过艺的郭德纲。

只有人称“少马爷”的马志明先生,一次又一次的鼓励着他,“你二十年后必是一条好汉”,这句话陪着郭德纲回到天津,又陪着郭德纲来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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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往右,王惠、马志明、郭德纲

三进京的头一年,身无三两碎银的郭德纲还能租住河边150块一个月的房子。

后来日子越过越难,房子也越搬越远。

辗转多地,最后,搬到了大兴,便宜的房租成为了郭德纲租住房子的唯一理由。

即便这个样子,有时郭德纲也会因为付不起房租躲在出租屋里,听着房东的破口大说而不敢出门。

一袋面条煮成烂糊糊,配着几根大葱,成为了他长时间的一日三餐。

没面条了,就用水把面粉稀释灌入肚子里,等晚上房东离开再偷摸的翻墙出去找吃的。

就这样一天天的苦熬着,可日子再苦,也得活着。

郭德纲在一个小剧团里找到了工作,明面上说着评书,私下里也干着杂活儿。

工作的地方离大兴很远。

剧团在北京南边儿的浦黄路安营扎寨,离着大兴郭德纲的出租屋整整有46里地的距离。

而郭德纲代步工具只是一辆小小的破自行车。

哪一天的时候,不知怎么着,自行车的带子上出现了两个洞。

郭德纲没舍得修,就每天在筐子里装上一个打气筒上班。

这一路上得打三回气才能到达目的地,后来实在没法用了,才改为了坐公交车上下班。

一天,剧场下班很晚,末班车也已经走了,郭德纲遇到了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师傅。

人家问他去哪,他说回大兴,人家说上车,他就说我没有钱,把身上一块能走字的表给你。

深更半夜,去的地方又偏又远,出租车的师傅是一个老实人,他不敢拉,驱车离开的时候,看到郭德纲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哭,心里觉得对不住他,却又不敢停留。

这件事在出租车司机的心里记了十多年,直到再一次相遇时,他都不敢上前说句话。

后来郭德纲知道了,也明白人家的难处,大晚上的只给一块儿表,没有钱还去那么偏远的地方,也感谢人家这么多年还记着他,还笑说着不吃苦中苦,哪来现在的心态。

46里地的距离,靠的是郭德纲的脚步,就这样丈量着走了回去。

路过西红门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有高速,全部都是各式的大桥。

桥面上的车不少,郭德纲就只能走着桥面上还不到一尺宽的马路牙子。

站在桥边上,歇歇脚的郭德纲看着斜月高悬残星点点的天空,流着泪发了狠劲地对着自己说,一定要出人头地。

就这么坚苦的干了两个月,可到了最后,一分钱也没见着影。

这时的剧场老板给郭德纲两个选择。

第一,继续干,说不定哪天就把钱发下来了。

第二,你撂挑子直接走,但是这钱你一分也别想要。

所有的敌意都化作了前行路上的南墙。

撞开一堵,还有一堵。

四下的黑暗淹没了他,努力地向前奔跑着,却怎么也跑不到有光明的地方。

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了1996年的时候。

郭德纲无意间路过了一家茶馆。

茶馆拾掇的很利落。

里面招呼人的小哥穿着粗布的衣裳,袖口卷起来白洁又干净。

茶馆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块垂地的幕帘子,前面摆了一张不大的桌子,有两个穿着长袍的十七八岁的男孩儿说着相声。

郭德纲心里痒,凑着热闹也上去说了两段。

后来,才知道的,这两个小孩儿一个叫王玥波,一个叫徐德亮。

从那时起,就奠定了郭德纲要把相声带回剧场的决心。

郭德纲与张文顺

1998年的时候,25岁的郭德纲在演出的时候遇见了60岁的张文顺。

张文顺也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人物。

年轻的时候在北京曲艺团学习,同班的同学里大多都十一二岁,而张文顺却已经20岁了。

后来谈了恋爱,老师告诉他要么分手,要么离开曲艺团。

张文顺是个很硬气的男人,二话不说,转身离开后选择了下海经商。

直到退休的时候,他的手底下有着180多个员工。

退休后的老爷子依然忘不了对相声的喜爱。

在后台里听了郭德纲使了两段活儿。

张文顺转头就对身边的友人说“他是一个好角儿。”

在同年的年底,两个人连同李菁就开办了德云社的前身——北京相声大会。

那是相声行业的寒冬时代,剧场的买卖可想而知。

大秋季里,几个人就站在小剧场的门外,变着法子的往里拉观众,有人进去,就赶紧跑到后台通知演员把大褂换上,上场演出。

有的时候台上的演员比台下的观众都要多。

一次,剧场里只有一位观众。

开场的活儿是邢文昭老爷子的单口。

邢文昭

说到一半儿观众的手机响了,老爷子抬抬手停了口,表示让观众先接电话。

又束手无措又心酸。

郭德纲上场的时候就直接对着观众说。

“你要是上厕所的话必须跟我说啊,我后台的人可比你多,动起手来你可跑不了。”

听起来好笑,可细品起来,却是一口的玻璃渣。

郭德纲与妻子王惠

为了将北京相声大会从濒临破产的境地解救出来。

郭德纲接过不少的杂活儿来维持生计。

而那个说着偷户口本和他结婚的姑娘,为了郭德纲,卖掉了汽车,也卖掉了首饰。

2003年的时候,安徽卫视的一档娱乐节目《超级大赢家》在招募主持人,郭德纲也报了名。

为了考验他,节目组让他参加一个“橱窗生活48小时”考验来验证他到底有没有资格担任主持人。

在合肥市中心的商场前,郭德纲被关在一个玻璃柜里,48小时的时间里,他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在这个小小的没有任何隐私的透明玻璃柜里解决。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郭德纲在里面张牙舞爪地表演着各式的喜剧笑话,而外头的人却只能看到他夸张的哑剧。

郭德纲一度想要中途放弃,节目组抱着手就说,如果你走了,那么你什么都得不到。

咬牙转身回到玻璃柜里,白天有外面观众写在纸条上的鼓励。

晚上有乞讨的人,在旁边与他说着互相都听不清的话。

郭德纲捧着一碗泡面,对着外面的观众,说,“能享福能吃苦,刚才硬着能吃,有人来,演完了,现在软着也能吃,这叫什么,这叫人生哲理”。

那一年,

郭麒麟

七岁,在天津的老家里看着节目笑的乐呵呵,转头一看,表情严肃的爷爷奶奶,眼里还微微闪着泪光。

“我知道他苦,可我没想到他那么苦。”

后来,节目组的钱从五千到三千一路降到了一千元,直到最后将他无声的辞退。

这一年,北京相声大会正式更名为德云社。

这一年,德云社正式迈开了前进的步伐。

转眼来到了2004年,如果这一年你坐在北京的出租车上,你就能在广播中听到来自《开心茶馆》主持人康

大鹏

对德云社的选段推荐。

这是第一个在公开的场合中对德云社进行推荐的人。

效果很显著,原本只能卖二三十张票的小剧场里,慢慢的变为了四十张,六十张,一百张。

这是德云社的一次小小的抬头。

花几块钱就能得到超出票价的快乐,人们惊喜地在大小胡同里奔走相告。

而德云社也终于在北京城里有了一些来自民间的喝彩声。

2004年,对于德云社来说,对于郭德纲来说,都是迎来转机的一年。

于谦

正式的加入了德云社。

而郭德纲也终于有了师父。

郭德纲与师父侯耀文

那一年,侯耀文在一次演出中看到了郭德纲。

同年,侯耀文为郭德纲和另外一位弟子举办了盛大的收徒仪式。

那人穿的体面,一套整洁的黑色西装,熨烫得干净利落。

来头也大,是歌剧联合会的主席,是税务局工会的副主席,业余说相声还能拜到了侯耀文先生的名下。

郭德纲扯着自己身上一套便宜的西装,只有外衣,里面还是自己那稍显破旧的衣裳。

名头也小,主持人介绍的时候也提不起劲,一会儿说说小时候学过什么,一会儿讲讲长大后得获奖的经历,不过说错了很多,惹得台上台下都在笑。

只有郭德纲,他还在低着头。

同年的9月27日,德云社举办了一场近代濒临失传的相声传统曲目专场演出。

在演出的前几天,郭德纲与张文顺来到了北京文艺广播曾帮助过他们的康大鹏的演播室进行推广宣传。

宣传效果很好,演出当天小剧场里200个座位,却迎来了397名观众。

借椅子搬凳子,很累,但也很快乐。

从那天起,有人在门外五点就得排队等着购票。

也有黄牛拉起警戒线,一个号码牌叫卖到上百元。

更有仿制真门票的假票的出现。

每一件事都在告诉着郭德纲。

德云社,真的红了。

从2004年到2005年,从小地方的红火到风靡全国。

安徽卫视主动向郭德纲抛来了担任一档娱乐节目评委的橄榄枝。

采访、访问接踵而来。

郭德纲一天最多曾接受60多家媒体的访问,后台访问,家里访问,有的时候甚至刚从厕所出来,还没等整理好裤子,也有访问。

2006年9月12日,德云社在解放军歌剧院表演时,创下了返场22次的历史记录。

同年,故宫的六场演出,有的时候观众们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愿离开,掌声经久不停,带着挽留与不舍。

2007年,德云社太过红火了,这对于安逸了几十年的相声界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时就有人出了一个招。

同行乔装打扮成观众坐在底下听相声。

想要辨别他很容易,听着相声还拿着本子,一脸严肃记录的人准没错,他们等记录好了就到相关部门去举报。

偶尔还来个要求封的示威静坐。

张文顺

那一年,患有食道病的张文顺早已不上台说相声。

可当他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还是挣扎着坐起身子恶狠狠的说着。

“要是有能耐就去台上比划,别整这些下三滥的招式,我张文顺病症,到他们门前,你看我不弄他丫的。”

2008年,张文顺最后登台为郭德纲捧哏。

台下人在哭着,后台的人也偷偷的抹着眼泪。

彼时张文顺的身体已经不大好了,临上台,在轮椅上吸着氧,换来了在台上的十几分钟的时间,后头实在坚持不住了,在他最爱的舞台上,瘫倒了。

在病房里,张文顺本想借着在医院的最后时光里写完关于德云社和关于郭德纲的两本书。

可一页半后,老爷子实在没有气力了,就只在本子上画了一些点点圈圈。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陪郭德纲度过最艰苦十年的老人,在最后,还是希望德云社能够团结的走下去。

那段时间,郭德纲往往在老人面前笑着,等转头出了病房,就悲痛的哭着。

2009年9月15日,老爷子在本子上写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9月16日的凌晨5:25,老爷子永远地离开了。

郭德纲死死的咬住牙发狠的说“我要办一场最好的白事,我看他们谁敢si过张文顺”。

老爷子在晚年的时候遇见了郭德纲。

从第一面起,他就信任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

在余生,他陪着郭德纲与德云社,度过了最艰苦的十年。

他尽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支持着这个看似飘零的团队。

他没能等到最红火的时候,却也看到了最好的样子。

可就在2010年的时候,老爷子德云社团结的愿望终究是落空了。

那是极具风波的一年,媒体报道广播小剧无一不在讨论的这一场杂乱又热闹的事情。

同年,几人的高调出走。

生日场上,郭德纲含泪的《未央宫》开唱。

危机重重下,验证了人心。

有好的也固然有坏的。

人性终不可测,也万不能拿来搏。

时间的重要性得以体现。

悲痛跌宕的情绪在时间的长河中得以抚

平安

慰。

即使还存在着,但也再难成气候。

前几年郭德纲曾写过一本《过得刚好》。

原本的名字叫《人在江湖》,后来编辑不同意,就给改了。

也不是一股脑完成的作品,有的是郭德纲写在本子上的,也有以前写在博客上的小结。

看到一半的时候总觉得这书和郭德纲的相声很像。

乍一听好像在说相声。

乍一看好像在讲故事。

可后来才发现,他讲的一直都是人生的百态变化。

那些遥远的过去都变为了故事。

挂满残星下的田野上,奔跑的姿态也不再相见。

郭德纲的相声,我从小时听到了大。

小时不解曲中意,长大不敢细听音。

那一夜,我终于看到花团锦簇。

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小编:说谈一言

本文由说谈一言原创,请勿照搬与抄袭,否则必究,欢迎关注,带你一起长知识!

二、赵跟喜《创世的人,看这花朵》

创世的人,看这花朵

赵跟喜

认识春桥是在新浪博客,他的博名是“宝贝儿子木童”,他写诗。

从春桥的诗里可以看到他的初衷,他有了宝贝儿子--木童,是木童点燃了他的灵魂之火,这火蔓延到春桥的心之深处,春桥开始用爱意,真诚,执著,固执,独立的语言歌唱。

在博客里可以遇到许多写诗的人,春桥的诗使我阅读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诗里有一些闪光的诗句,这些诗句上悬着思索的果实。或如水,微风波澜,潋滟生光。他对诗歌的追求,投向生活的目光,创作的表现形式,都有自己独立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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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作品《大家庭》

春桥的内心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是一座城堡,诗人荷戟彷徨,独自行吟。在某些时段,我感觉到春桥的痛苦,他像一只鹰,冲向天空深处,像一只蟋蟀,隐在草丛中。为了诗,他的眼里满含泪水。

春桥为他的诗集写了一个序,坦白而深刻。建议对诗,对诗论有兴趣的朋友应该认真读一读。春桥看见了新诗的基因缺陷,看见了时代给新诗涂抹的油彩,他说了许多真诚的话,这些话使我感动。

新诗出现不足百年,她几乎是与白话文共生的一种文体。百年沧桑,时光沉浮,现在基因突变,令人扼腕。我个人一直认为,从某种意义上看,诗属于精神贵族,她不属于大众。她有标准,诗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进入的领域。如果划分,我愿意把诗歌分为两类,一类属于精神的飞翔,一类属于生活的歌唱。诗人要有天赋,有阅历,有功夫。自由之思想,独特之视觉,新鲜之语言,这些缺一不可。我与春桥讨论过这些,我们有同感。

诗歌是有使命的,或缘情,或体物,绮靡浏亮,都与时代有关。曾几何时,诗歌是春天的雷雨,洪水的浪头,她登高一呼,云天震荡,或者润物无声,却使一个民族热血贲张,灵魂呐喊。现在,诗歌逐渐被生活的主流抛弃,成了街头的流浪者,正在被蹂躏,被亵渎,被嘲弄,被遗忘,诗命运多舛,很可怜。

春桥说,希望我写一些关于诗歌的话,说什么都行。我不是诗人,不是评诗家。和春桥一样,只是喜欢诗歌,喜欢用白话的文体写写心底的声音。我们都是心态宁静的人,对人生,对生活,对诗,没有过多的奢望。况且,我们不会以诗哗众,不会结社,不会在诗坛搅混水,顺风扬沙。

我们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时代,一个民族,大凡经济转型的时候,文化会遭受一次痛苦的洗礼,其对文人精神磨砺尤甚。如若古时,文人可以归隐山水田园,或采菊折梅,吟咏物事,或沉湎几案,把玩清供,或稽古钩沉,注典释籍,或皈依寺观,晨钟暮鼓。当然,文人趋时附贵者也有,毕竟为数不多。今天,我们面临的环境空前未有,不追求唯美,不接受完美,低俗的审美标准充斥各个角落,不以丑陋为耻,反以流行为美。诗人失去了保持节操的根基,无处可躲,只有走进狭隘的自我,画地为牢,这就是诗歌迷失,诗人困窘的现实。

这个时代不唯特殊,而且精神苍白,为了暖衣饱食,我们的民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诗人不仅无法在精神之上飞翔,而且被生活所绑架,所折磨。尧舜之精神,伯叔之精神,朱自清之精神,鲁迅之精神,正在遭遇针砭和鞑伐,现在谈论精神,谈论雅音,似乎有些八卦。即使为生活而歌唱的诗作,其境况之不堪,空气之混浊,我们有目共睹。

阿森作品《姜花》

诗坛,应该是个神圣的地方。现在,我们为那些什么什么派,什么什么体感到羞耻。大师与小丑同台同时表演同一个节目,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官办的奖项成了“皮影”,民办的活动少气无力。既得利益的诗坛大腕人云亦云,逻辑混乱的诗评论者信口开河,借诗浇愁的草根族如坠云雾。春桥在这种这种状态下写诗,沉吟,呐喊。像喜爱宝贝儿子木童一样,感知诗给他带来的快乐,幸福。

春桥说,我的诗可以任意改动,这是春桥的信任。诗不能改,我一向认为,诗无达诂,无论旧体白话,古今皆同。分享感受,自由讨论,都可以。对于诗,我与春桥有着许多相近的感受。

风过桃林,花正缤纷。满眼是芳菲,遍地是落英。诗人春心涤荡,就想,多美好的时光啊,我自独赏,是最幸福的人了,就有诗在心间开放,桃花一样,于是写诗。朋友读了,就想,这诗写的真好,可以闻见清香。作者何不邀三五诗友,花下小酌;或者携心间人来,折一枝回去,养在身边,人面桃花,夜夜有梦,那是何等美妙。

一片桃林,花朵亿万,蜂来虫去,清风弄扰。你馋花艳,我爱枝斜,如何表现,怎样描绘,各自写成诗句,最好相互欣赏,若要统一感觉,那就惨了。我非我,你非你,虽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是写诗,不是捏泥人儿,看看,相识又陌生,只好苦笑。

好多研讨会,好多人物,济济一堂,高谈阔论,说诗如何如何好啊,如何如何妙,叫绝,捧场,中国式拍马,西洋式绅士,听来听去,一头雾水。曲终人不散,开怀推盏饮,诗在诗人怀中寂寞,书在读者身边独卧。刚才说的什么,忘了。酒酣耳热云天雾地,醉了,哈哈哈哈下次见,散了。

外面有些凉风,吹得诗人头发纷乱,三月桃花正红,惹得读者心绪纷飞,老师白发如雪,学生踌躇满志。街上行人匆匆,万物熙熙攘攘。阳光从树叶缝间洒在人面上,满身斑斓,人如鱼虾,相忘江湖了。

写诗的人心态各异,辛苦久久,集腋成裘,编成集子,要请名家大人作序。序者,叙也。绍介文字,阐发问题,于是从中选择佳句,评头论足,臧而不否,不针砭,少挑剔。作者看了舒服一会儿,读者看了不知所云。如果序者技痒,生发开去,古今中外,离书万里,更见高深奥妙,那就伊呀呀呀,项背莫及了。

诗歌从出现到现在,如何辉煌,你看诗歌史;如何作用,你问评论家。如何写诗,题目不大不小。年轻时听诗人谈创作状态,说抽烟吃酒,口中含粒水果糖,皆可钦羡理解,亦可效仿。可他在台上说他写诗苦,一边苦思冥想,一边抠小脚趾甲,直到流血,尚不知道疼痛。当时手上鼓掌,心中生情,想象诗人脚趾,一定灵感无限。

阿森作品《甜蜜》

现在想来,那是按图索骥,苦于无词,不知如何表现主题,如何震撼人心。好在诗歌规范,传统犹在,名著佳作,都是楷模。诗人为了讴歌时代,贴近生活,抠烂脚趾,倒也值得。

愤怒出诗人,谁说的,何时说的,有无道理,适合哪种时代,我不想讨论。反之,宁静更是可以写诗,你想,满腔怒火,双手颤抖,只有对准阶级敌人,那还写的什么诗,不如直接敲他额头。宁静了,看见真,想到善,感受美,有感而发,随便写写,自我欣赏,或者发表,这样多好。

诗言志,是古人读诗读出的高怀,现在再说诗须言志,有些迂腐,不合时宜。看见丑恶,看见暴富,看见无奈,看见千金一掷,看见丽人小狗在怀,看见万丈高楼平地起,你没有登高凭栏的福气,你还有心情写诗言志吗?呵呵,还是放平些心态,宁静不要致远,若有兴致,写点短句,就是乐趣。

有一段时间大呼小叫说诗要回归,回归何处,我已忘记。现在我想,若要回归,不如回到老家,回到古人情怀。别半途而废,看见香花美草,或者眷恋之地,卧下不走。古人写诗,或感物事,或唱人情,都是脚踏实地,肺腑之言,说的是人与物事的交流,两者之间的神会。最多讲讲平仄,那是为了读着顺口,遇到不能充分达意的时候,就破了规矩,什么平仄,靠边去吧。说白了,就是真情,现在好多写诗的朋友,我看写的都是回归。有啥写啥,有什么不好。

经常看到一些说法,分啥八零后,九零后,划分年龄还好,可是以此说诗,我就不解。什么年龄人写什么形式诗啊,还是什么,我没仔细去看。倒是有些年轻朋友写诗的形式新颖,自己试试,感觉甚好,可以省却很多麻烦,把意识弄乱,把语言弄散,当然不是胡写。年轻人看世界,独特深刻,九天月,五洋鳖,尽收眼底,他们的视觉是我等所不及的。曾经写了一首《先锋》,诗友说,你的先锋让学生汗颜,想想,不敢写了。

再说说诗之语言,这是功夫,凑合不得。一首小诗,心情很美,词不达意,美感跑了几分,不能传达与人,当然遗憾。恰如临河观鱼,手中没有工具,抓捕不到,那种感觉,你说如何?

我和春桥说过,写诗要先散心,一片空白,然后再写,题材词汇,或如空中羽毛,顺手捉住,任编任织。你看那蛛网,结在风中,风吹不破它,它却自在。这时写诗,就不是苦思冥想了,你可神思飞跃,骑在意象的白马上,挥动语言的花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把花束抛向谁,任你高兴。

如今写诗,乱花迷眼,不拘一格,表达方式无藩篱之禁,写诗如鸟在天,任其飞翔。桃花梅花雪花,花开心上。河边青草,山上红果,天上白云,撷来案头,皆可描画欣赏。心中感受,笔下文字,纸上芬芳,就是诗句。

诗写的好与坏,没有标准,什么人写,什么人看,谁能把握得住。想起一个笑话:两个秀才在说古,三皇五帝,之乎者也,旁边一位牧童听得心急,就说我说个谜语你俩猜猜,戴个官帽没帽翅儿,手里掂根文明棍儿,打一人物。两个秀才上下五千年,猜不明白。牧童嘿嘿一笑说,那是我二舅。秀才哑然,牧童得意。

阿森作品《尘世的两边》

这样比喻也许不妥,鸡与鸭对话,永远不会明白。这是一个普通答案,寓意深刻。常见有人论文说诗,作者说草叶含露好,他就说这是盛世恩泽,作者说美人袖香,他就说这是人性解放。如此等等。

作者明明不是专业作者,世事百态,阴晴冷暖,耳闻目睹,有了感受,加上心中晴朗或者肚里郁闷,顺手写上几首,请教专家,专家热心指导,原则意象,灵感神明,一二三四,A B C D,作者晕了,看着专家茶盅上热气缭绕,自惭形秽,从此拜拜,不再弄诗。

诗风流派,我从来搞不明白,是自然形成还是结缘抱团,为了什么目的,出于何种原因?我知道古人同气相投,常在一起吃酒赏月,或者落魄失意,一群得意雅士,一窝沦落骚客,弄出许多风雅典故。如今的事情,实在看不明白。

有些诗歌团体,半官半民,隔一阵子,聚在一起,名曰研讨,实则游玩,大家好久不见面,见面不亦乐乎。登高呼啸,临水沉吟,看看红叶,听听鸟叫,里人尽地主之谊,诗人写一篇诗文,主客双赢,皆大欢喜。诗歌若何,那是自己的事情。

想起武则天爱才,把一些颇有才华的诗人弄进“控鹤府”里,写诗娱乐,害的一些诗人清白不洁;这位能干的女人出门带上一群诗人,即兴吟诗,“香山夺锦袍”的故事就是一例,武则天大权在握,有了雅兴,就拿诗人开涮,写的什么诗,已经不重要了,诗人当时的小小悲哀,至今让人难忘。由此看看今天诗坛现象,某些嘴脸,不由不呜呼噫嘻!

阿森作品《拥有》

再想想写诗,心里突然有些空白,然后是欣慰。现在诗歌不像过去,没有了使命,没有了规则,诗歌再也不能惊天地,泣鬼神,地动山摇,或者两行清泪,凄凉人心。老了怀旧,写写心中失落,阿堵一泻,块垒尽消;春风得意,揽香怀玉,写写红唇黛眉,绵绵情意,鲜花情怀,不免浪漫;徘徊街角,浏览广告,寻觅工作,求告无门,晚来风凉,独具小屋,不免伤心,那诗中当有时代特色,或许流传千古。恰如白居易当年在浔阳江边,听老妇清音,一曲《琵琶行》,遂成千古绝唱。

欣慰的是,如今写诗,你想歌则歌,想哭当哭,没人管你。犹如掐一朵熟了的公英,任风吹去,或如秋天里摇一株霜桐,落叶哗哗,尽心尽情就好。想写尽管写去,管它花红柳绿。

话说回来,诗毕竟是高雅的东西,有句老话,说诗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写着玩可以,真正能被时代大众接受,得有多种因素,非三两句话可以说清,诗到光华灼灼,语到炉火纯青,非三两年之功。若无衣食之忧,或冷暖不顾者,醉心于此,皆有成功可能。

拈一朵花,丢入水中,看她顺水漂流沉浮;放一只鸽子,看她没入蓝天白云,都是诗情画意。心平气定 ,看山临水,捻花沾草,爱物及人,哈哈,春桥,锲而不舍可也,写诗吧。

屈子有云:“纷吾既有此内美兮,更重之以修能。”诗堪比美人,诗人乃萋萋芳草。爱诗即爱美,美乃真善之花也,诗人是真善美之护法使者,春桥,尔当骄傲。爱护自己的羽毛,内美而修能,春桥,尔当剔心!

“诗人手握锋利的刀子,他剖开自己的胸膛,他说,来吧,创世的人,看这花朵!”

回溯,我们会看见深邃的大海,向前,我们会收获蔷薇的种子!

寄语春桥,是为读后感,或为序(跋)!

赵跟喜

2012.5.28于洛邑涧尾居

作者简介:赵跟喜,洛阳人,河南省文史研究馆馆员。原洛阳千唐志斋博物馆馆长,研究馆员,中国唐史学会理事。中古碑志研究学者。为我国《千唐志学》学科的创始人。《新中国出土墓志·河南叁·千唐志斋(壹)》主编、《全唐文补遗·千唐志斋专辑》副主编、《中原文化大典·文物典·碑刻墓志卷》副主编、《河洛方言诠诂(王广庆著)整理者。现为洛阳姓氏研究会副会长、洛阳文物收藏学会副会长、碑志石刻委员会主任等。 诗人、散文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诗集多部。

本图文已经获得作者授权发布

配图由繁花艺术中心提供

文中配图,均为艺术家阿森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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