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国内活跃黑客和联系方式

爱文胸黑客业务网2022-12-0924

  以下排名是按活跃度所整理。

  小榕:dansnow@21cn.com / ;

  被他的fans称为榕哥,流光等黑客工具的开发者。他开发的软件简单易用,但威力极大,一会儿后就能让一个小菜鸟轻易黑掉许多大网站。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想学点真东西,就少用他的工具了。 (无论小榕现在活不活动,终究应该把他排在第一位!)

  网名:小四

  个人站点/ ;

  小四哥,跟袁哥等人都是绿盟的高手哦。小四哥对windows内核,汇编,漏*洞溢出利用,程序开发都很有研究,而且还懂得入*侵方面。原创文章也非常的多。比如SMB系列的文章,《SLKM入*侵初探》等等,

  昵称:冰血封情

  性别:男

  居住地:广西-桂林 故乡:黑龙江-哈尔滨

  婚姻状况:未婚

  QQ:310926 BLOG:/

  昵称:Linuxs

  QQ:mylinuxs@qq.com

  此人是年龄比较年轻的黑客之一,在技术和手法上都是比较新颖的,今年29岁,此人技术上和编程造诣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对加密解密原理很有研究,曾是绿色兵团的活跃份子,曾参与过中美黑客大战,和小榕一起做出了绝大的贡献,堪称中国黑客佼佼者。

  昵称:chinaeagle(中国鹰派,人称:老鹰)

  真实姓名:万涛

  OICQ:2056018

  中国鹰派联盟创始人,建立中国特色黑客文化倡导者,持有ICSA(国际计算机安全协会)培训证书,现为南易科技(广州)有限公司的首席安全顾问。1992年在北京中关村从事病毒和解密研究,1995年上网,1998年加入绿色兵团,2000年创立中国鹰派联盟。10年的病毒研究经验,3年的职业审计经验,6年的IT行业经验,对安全体系、策略及管理有较深入了解。熟悉信息应用,了解各类安全产品的特点,熟悉各种网络安全技术和黑客攻防技术,有丰富的病毒编制与攻防实战经验,有丰富的项目管理和安全顾问工作经验,曾独立或参与多个大型安全项目的规划与实施。

  昵称:Ox4iz

  QQ:ox4iz@126.com

  Ox4iz@hotmail.com

  /

  1994年的第一批有实力的黑客,经过这么多年依然没有该行的黑客已经不多了,Ox4iz是小榕的编程老师,年龄不清楚到底多大,估计也已经到中年了吧。此人胆量很大,一般人畏惧的事他从没说过“不”黑客的榜样!

  此人我就不多说了,写过的东西已经入了大学教材,能力大家可想而知,听说现在也开始接单了,详细情况未知。

  昵称:孤独剑客

  真实姓名:王献冰 OICQ:5385757

  janker@371.net

  掌握Asm和C语言的系统网络级编程,熟悉Windows和Unix等系统平台的维护与管理,精通前沿的模拟攻击与反黑客技术,能够熟练运用防火墙、扫描器、入侵检测系统、虚拟私有网、公共密钥体系和身份认证等技术,熟悉相关产品的配置,曾为国内的网站、政府机构、证券、银行、信息港和电子商务网等设计整体安全解决方案并提供专业化安全服务,有着丰富的团队建设、安全项目管理和安全工程实践经验。曾开发出很多的优秀软件,如WinShell、PassDump、SecWiper等,还有早期的系统安全漏洞测试工具IPHacker等优秀软件。现为世界著名的网络安全公司中国分公司高级安全顾问。

  昵称:sunx

  姓名:孙华 OICQ:239670

  资深网络安全专家、软件设计师、Unix专家,在黑客、病毒等技术上均具有顶尖级水平,对系统内核研究有很高的造诣,程序反编译、跟踪、调试、破解更不在话下,对防火墙技术的研究达到世界领先水平,具有多年从事网络安全的工作经验。他在国内安全技术界具有很高知名度,曾经多次被电视、电台和报纸报道,被国内多个安全组织聘请为技术顾问。他曾经多次协助政府、公安、军队等机构,追查网络罪犯,领导机密产品研发。现为湖北省公安厅特聘安全顾问、深圳市政府特邀安全专家、深圳市浩天网络安全技术有限公司技术总监、深圳市晓宇软件公司技术顾问,个人作品较多。

  昵称:goodwell

  真实姓名:龚蔚

  OICQ:11120

  简介:goodwell于1997年在国外网站申请了一个免费空间并在国内多处做了镜像站点,当初起名为“绿色兵团”,他先后结识了rocky(因车祸已故)、袁哥、backend、blackeyest等人。在他们的共同维护下,绿色兵团主站发展壮大,如今绿色兵团已发展成为亚洲最大的,也是中国最早、最有技术实力的黑客站点。

  昵称:臭要饭的!

  性别:男

  安全资讯管理员。QQ:6903921

  信息未知。

  昵称:桂林老兵

  真名:盒±睿

  QQ:7273174

  E-mail:bbs@gxgl.com  

  昵称:老K

  真名:徐昊楠

  CNCTU的CAO。

  QQ:229845494

  原中国黑客联盟成员,擅长:计算机技术安全,编程,反编译和病毒测试。中国计算机学会计算安全专业委员会成员。

  E-mail:webmaster@cnctu.com

  (现在网上有冒充老K的,请大家注意!这位是冒充者:QQ:137072438)

  昵称:arthir

  阿瑟,西安交大bbs hack板斑竹,精通网络技术,人很热情,每天花大量时间收集各个地方的安全信息贴他的版里,以前我从教育网上网时,交大bbs是我每次必去的地方,因为那里的信息比较全而及时。

  昵称:KCN

  akcn@yeah.net / ;

  水木清华的站长,修改过火鸟的bbs系统,对linux安全很有研究。在tsinghua的bbs和绿色兵团的irc中经常能碰到他,而且还很乐于助人。

  昵称:大鹰

  suneagle@patching.net / ;

  补天公司的人才,linux安全高手,写过的"redhat7本地利用ping拿root漏洞详析"文章大家都看过了吧,还有"nmap使用指南"等文章很精彩,不是吗?

  再揭露几个冒充者

  1、老K

  联系方式:shanjianhao@126.com QQ:137072438性别 男 19

  此人冒充老K,之前我已经说过,请大家勿上当受骗。

  2、Drak Girl qq:550444455 冒充广外女生!

  在网上多次发布虚假信息,请大家勿上当受骗。

一、男女朋友吵架后超过24小时不联系默认分手?

  背景:男友38岁,我29。跟男友在一起4个月,基本每天都会打电话,出去玩都会来我家接我,玩完送我回家,吃饭彼此都会给钱。彼此朋友圈没公开,他见过我朋友,来过我住的地方(帮忙搬家),我没进入过他社交圈,也没去过他家(他表示他从没结过婚,谈过2段恋爱,异地恋分手)刚在一起我就说了不喜欢冷战,非原则性问题都可以沟通解决。彼此送过的礼物价值差不多。

  问题:刚在一起两个月都挺好,后面只要分开他就跟单身一样(他自己也承认以前谈恋爱的女友跟我一样有相同感受)。平时一起住的朋友手艺不错,我经常晒朋友圈,夸室友,他表示过吃醋。后面我公司体检发现需要做微创手术,跟他说完叫我去复诊,需要做手术就做(没有表示要陪我复诊,后面电话我表示不满后说找个周末陪我一起去)。昨天微信没回,打了一个电话没接。一小时后回电话,说出去楼下吃饭,没带手机(已经是第二次用这个借口)我很生气,表示大家生活方式不一样,太累了。他没哄,表示大部分问题是他,他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般分开他会切换成个人生活模式,而且刚在一起不久就听说我要动手术,出乎意料。我反问他介意我要动手术?他没回,3个小时后回复“睡了一个下午”。我很生气,没回。一直到第二天都没了任何消息,差不多24小时不联系,是不是可以默认已经分手??

二、网络安全犯罪

  第五章

  我带着一个小行李箱到了上海,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在一家青年旅馆落脚后,工作找的并不顺利,我也不以为意,对生活已经没有信心了,我想上海是我的最后一站了。但是当你没有钱又不会自杀时,就不得不去赚钱活下去,这也是我不情愿的,生而为人的选择就是这么少。上海的公用电话亭很多,而且定期有专人维护,这一点比广州好很多。我找了一份兼职,接下来准备全职面试,上海高考独立命题,我要熟悉上海卷的命题思路和题型。忽然有一天我频繁小便,尿血且疼,去医院检查:尿路感染。有些项目高出正常值2000多倍!医生直白地告诉我:“性生活要节制”。我回到青年旅馆,从前台得知邻铺的女孩已经走了,她原本预付了三天的房租,今天一大早说家里有事急匆匆地走了。回到房间我看到床篮里的桔子被人用刀划了两道深深的口子。桔子是邻铺女孩昨晚给我的,来人暗示是用刀片之类的东西割伤了我的阴道导致了尿血和疼痛。邻铺的女孩应该是看到这一幕被吓住了,所以一早就离开了。

  我不停地变换青年旅馆,但无论我到哪里身边总是会变换不同可疑的人。她们有些人充满好奇的观察我,有些会向室友打听我的为人,有的说来上海几年了。我想这应该是RZ通过网络找的,不一定是一个一个找,有专门负责招募的人,这是个有组织的网络犯罪的团伙,专行暗害。我曾看过一个新闻,上海一个女博士因为男友提出分手从网络雇凶杀死男友,第一次对方杀错了,第二次又去雇凶,被警方抓获。我不知道警方是从线下抓获审查出线上的交易,还是网警监控了网路,发现了罪恶交易。

  青年旅馆也不能住了,我又想到了家政公司,但上海的家政公司只为找工作的保姆提供住宿,不外租。我就应聘做保姆,照顾一个九十岁的老奶奶。老人家不能下楼,家里24小时有人。老奶奶的老伴儿去世二十多年了。老奶奶说老伴儿去世前躺在病床上对她说:“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老奶奶把头低下去,老伴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说:“来世还找你做老婆啊”。老奶奶一遍一遍重复讲这段话给我听,每次讲表情平静,不喜亦不悲。我说即使我没病也不希望活过六十岁,我忍受不了一个人对他人对社会不再有贡献了。老奶奶说:“嗯,你六十岁不死难道还自杀吗?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老天爷不让我死啊”。我想起林语堂说的“长寿就是自取其辱”。老奶奶的一些个人经历也印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我劝她:“我们只听过祝愿老人长寿的,没听过祝愿短命的,可见长寿是件好事情。”她被逗乐了。过了一段时间我陪老奶奶上医院,回来后发现房间地板上有一撮铁屑。我们分析了半天也没找到铁屑的由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怕那些流氓无赖再来捣乱就辞职了。

  没有能让我安心睡觉的地方了,我就租了个储物柜,把东西放到那里,只随身带些必需品,每天临时找可以睡觉的地方。在麦当劳,肯德基,网吧,机场,甚至地铁环线…… 有一次我在一家大型购物中心的卫生间睡着了,凌晨保安把我抓到了,他们显得很紧张,把我带到值班经理那里。我狡辩说:

  “清场音乐响起时,我已经睡着了,所以没听到。”

  “我们可以把你移送公安机关的。”

  “我没有盗窃或破坏,你们可以搜查我的包包。”

  “我们没有搜查的权利。”

  “我授权。”

  他让我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他们一样一样地检查了一遍。他拿起一本日文书问:“你会日语”?“不会,在学”我答。他让我把东西收好,手持护照(身份证丢了)拍了张照片留档。最后对我说:“欢迎你以后到我们这里购物,但不欢迎滞留。”然后让一名保安护送我离开。不得不说在上海工作的人的素质普遍比较高,和广州对比明显,但我还是更喜欢广州的地缘文化。

  第六章

  我在一家辅导机构工作了一段时间,老板总是抱怨打不通我的手机,有事找不到我。我只是笑笑,不做解释,心想我若是用手机,RZ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就忧心忡忡了。不使用手机又没有身份证原件,老板对我还是有些疑虑,就通过一个同事找黑客HK查我的背景,HK后来成为了我男朋友。查实我的简历没有造假,背景无不良记录,老板总算放心了,只是大家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使用手机。

  HK在户籍系统里查到我未婚,就经常推送一些乱七八糟的网页给我,我对他全无好感,斥责了他,他直截了当地说“我已婚,但我还是要追求你。”我知道麻烦又来了,既不能惹恼他又要想办法摆脱他的纠缠。此时RZ打电话给我同事说了些什么,同事们都开始疏远我,曾经信任的人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觉得很委屈,就把LM和RZ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包括我的现状。以我清高的个性,我不会和流氓无赖解释什么,但我不想那些对我信任的人失望。RZ也由此知道了LM的存在,可能是有所醒悟,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了对我的迫害。从我三十二岁到四十二岁,十年间第一次有人站出来支持我,为我抵挡来自这世界的恶意。当时我最大的愿望是活到冬天,去杭州孤山赏梅,拜访林逋故居,RZ的离开,让我又有了更多的愿望。

  我坚决地拒绝了HK的追求,表示可以用金钱的方式答谢他,他要1万,我说没有,他降到5千,我还是没有,但承诺会尽快赚钱还他。他查了我所有银行账户,发现我确实不名一文,立刻表示对我没兴趣了。我之前想过他可能是想控制我替他赚钱,因为无亲无故,孤身一人很容易被控制,宫部美雪的推理小说有这样的情节,但是他此举让我否定了之前的猜测,事实证明我是小说看多了。他觉得四十岁的人还不名一文是很失败的,他认为这样的女子不值得他追求。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我处理不好,担心他会是第二个LM,现在他总算不再纠缠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自言自语地说难以忘怀,言谈之间就是典型的登徒子之流,这件事让我很苦恼。我答应会给到令他满意的数目,只是现在不行。职业黑客都很有耐心,这是由工作性质本身决定的。比如入侵一个网站,先查找漏洞,需要一遍遍尝试,除了经验,运气也很重要。进入庞大的数据库寻找数据,就如同在大型图书馆里找一本书,图书馆会提供指南给你,但黑客没有指南,如果需要修改数据就更麻烦了。退出时要掩埋入侵痕迹,避免被人发现。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每天在线上监控我,美其名曰:“陪读”。

  我又搬到青年旅馆,为了尽快还钱,我要专心做题,准备面试。那家青年旅馆一个房间住女生,一个房间住男生,客厅很大,是公共休闲区。因为房间没有桌子,我经常戴着耳机在客厅的长桌上做题。其他人聚在一起聊天,打游戏,看电视,通常都是一个女生和一群男生一起玩,大多是90后。我从不加入他们,也不关心他们在玩什么。渐渐地我发现有个男生看我的眼神很猥琐,经常和那个女生鬼鬼祟祟的,那个女生就住在我下铺。我发觉我的身体和睡衣有些异样,就试探了一下他们两个,他们表现得很慌张,我猜那个女的给我下了迷药,男的强奸了我,新闻中有过这样的报道。我让HK帮我查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那个男的认识上海的黑社会,扬言如果再追究就杀了我。HK一大早就通过手机铃声叫醒我,让我赶快离开,告诉我对方很有势力,而我脑子里想的只有同归于尽。HK说生活总会有不公平的时候,要忍耐。他提出见面,我同意了,我想我终归还是出卖了自己,他很细心,隔着屏幕,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告诉我如果我不想见他,我们的见面就没有意义。我们没有见面,那段时间他并未离开我,这给了我很大的安慰。对方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依然选择和我站在一起,这样做是冒着被报复的风险。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我,他知道我排斥他,他的追求也不过是一种游戏。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什么都不是,连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他之所以会出手相救是因为对弱者动了恻隐之心,本性的良善使然。从这时开始,我欠他的人情已经不能用金钱偿还了。如果说上次他救我是被动地顺势而为,这一次则是主动的道义担当。

  我对HK的好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他的工作和生活似乎也不太顺利,他说最近很丧。春节放假期间,只要是我醒着就总能看到他在线,我奇怪为什么没有和家人在一起。后来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迫不得已他只能用黑客的沟通方式和我交流,他在网页上推送信息给我,我在手机上记日记给他。我慢慢意识到他在心灵上是需要我的,人处在逆境之中时,朋友的鼓励和支持都将会是莫大的安慰。我坦诚地告诉他:我是个过了今天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的人,承诺不了别人什么;而他对家庭负有责任,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有一次他推送给我一句:“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障碍了,你会不会勇敢一点”,我有些疑惑。三个月后我从另一个攻击我电脑的黑客那里知道了HK离开上海前已经离婚。我的身体情况是我考虑最多的因素,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健康的,但因为长期遭受迫害,我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多少种病症,而这些病症迟早都会爆发。我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我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我不愿HK因为我去经历这些。HK说人在黑暗之中需要的是哪怕一点的亮光,而不会去考虑明天天亮之后会怎样。他不想将来,只要现在。他让我在上海等他,冬天他就会回来。只是我命由天不由他。

  第七章

  因为急着还钱,我找工作面试通过就去上班了。我要求立刻排课,刚好有人离职,我就接下了他的学生,除了初高中的,还有小学生的兴趣班。主管ZZ是做销售的,因为业绩不错,老板给了股份,从打工者变成了合伙人。做销售的人善于沟通或者说蛊惑人心,我发现大家对老板的评价都不高,他开了几家分校,不怎么参与日常管理,我很少见到他。ZZ曾经对我说过,这个校区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老板什么都没管过。言语间流露着心有不甘,但我觉得这本来就是职业经理人的责任,老板投钱,请你来管理,有业绩,也分了股份给你。ZZ善于构建语境,她不会直接评论什么,由别人在她的语境中把公司的种种弊端讲给新进的员工。这种一边倒的舆论氛围很可疑。

  ZZ用一种隐晦的方式表达了让我把小学一至五年级的兴趣班都带起来,这几乎占用了整整一天的课时,而我一个星期也只有两天的课程,剩下一天排不了几个高中的,我婉拒了。她知道我想带高中的,面试的时候和她讲过我没带过初中的,对重难点和常考点完全不了解。不久她排给我一个初三培优的学生,136分,要求提高到145分。我很为难,内行人都知道初三培优比高一高二都难带,如果带好了,她会说我擅长初三培优以后就排初三的课;如果带不好,她会说初三的都带不好高中的就更带不好了。这是个死局,无论我带的好与不好以后都不会给我排高中的课了。小学生的兴趣班需要使用课件,她告诉我课件的账号和密码不要告诉别的校区,会影响我的使用。其实是她不想让别的校区使用,这是她和老板利益纷争的一个表象。我又很为难,如果我不告诉别的校区会得罪老板一方,如果我告诉别的校区会得罪ZZ,我无意于站队任何一方,但我不能让人当枪使。我只负责上课,课件的安排使用是应由管理层沟通协调的事情,我的回复是:“我使用正常,如有问题咨询ZZ”。

  没过多久我就出现了低烧,这感觉很熟悉,和RZ的手法一样:肺部感染。我的办公室经常在的只有我一个人,另一个是行政人员,她经常在前台。我以健康为由提出辞职,ZZ要求我转兼职带到学期末。听说那个行政人员是ZZ的好朋友,后来因为社保的问题和公司发生纠纷把公司告到了劳动仲裁部门。ZZ在分得股份后,公司要她按持股比例承担相应运营成本,她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好朋友也不过是拉仇恨的工具而已。“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些事情我和HK只字未提,但他似乎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尽可能地保护我。此时他已经被迫离开上海,停止了工作,正深陷麻烦之中,处境艰难。ZZ有个情夫是黑客,所以他们和RZ 的手段一样,控制了我的电脑和手机,我再次经历了似曾相识的种种迫害。HK提醒我他们会用一种物理设备,我当时没在意,我想只要在门里面挂锁锁好,再高超的开锁技术也不会打开,我的人身就不会受到伤害。后来证明我对人类罪恶的想象力还是太贫乏了。这种设备叫做“脑波控制仪”,连接在普通笔记本电脑上就可以使用。我看到过他们推着,放在普通的几十公分高的行李箱里,看样子很重,这是民用的。因为非常不人道,以前只用于军方,军方应该是大体积的机器。伊拉克战争中,美军用它给伊军制造了幻听,好像听到真主安拉对他们说“放下武器”。这种仪器危害的最小程度是控制失眠,制造梦境,把睡眠中的人当傀儡一样控制,醒来后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最严重的是直接致人死亡。RZ也找黑社会的使用过这种仪器,可能使用的时间不长,当时我的反应不明显。但这次我被连续控制了几个星期,后面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臂是不受控制的,移动,伸展都不受控制,手指感知力下降,比如我想摸鼻子,但不能准确定位鼻子,只摸到脸颊。这些情况过两三个小时会缓解,慢慢正常。在经历种种迫害之后有些人会变得消沉,这时候他们会引导你自杀。以下是我在互联网上摘录的信息:“利用定向能进行人体骚扰、折磨、迫害、暗杀。已经上升为一门专门的暗害技术,受害者不计其数。全国人大2009年通过了关于脑电波作案的法律:处以10年以上,无期至死刑。脑控攻击人体后,会出现以下症状:头皮发麻,无理由的极度疲劳,腰部酸痛,皮肤瘙痒,梦境制造,操纵及剥夺睡眠,肌肉振动和抽动,注意力不能集中,记忆减退或消失……”。我严重失眠就搬到阳台上去睡,我想波虽然能穿透墙壁,距离远一些,在较封闭的空间里波的传播会减弱。他们使用的不会是像军方那样精密度很高的机器。失眠果然得到了改善。然后ZZ又展示了她巧舌如簧的能力。我和邻居基本没说过话,ZZ通过不懈地说服和嫁祸鼓动邻居加入了他们。试想:一个陌生人说服你去迫害另一个陌生人,你接受了,多么不可思议!但ZZ做到了!她嘲笑我的“沟通能力”是小学生级别的,我觉得这里的“沟通能力”换成“奸诈狡猾”更为合适。ZZ自诩为女王,会发一些戏剧中女王高高在上审判跪在地上的侍女的图片。她让我想到了LM的那句QQ签名“给我一台电脑,我将统治整个世界”。包括RZ,她觉得让人致死又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中国是没有宗教信仰的国家,是耻感文化的代表,耻感文化的典型特征就是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为所欲为。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拥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权利时就会任意欺凌鱼肉,擅断生死,这是人性共通的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才会有善与恶的分别。

  为了不再招惹麻烦,我搬到了旅馆住。第一天入住,房间里面的安全链就坏了,我用自带的工具装了挂锁。旅馆的房间密度大,他们在我的隔壁开了房间,控制仪就相当于放在我的床头。ZZ故意把周日课程安排得很早,排满一天,周六的晚上找人强奸了我。我没想过去报警,旅馆的监控可能已经都被他们控制了,没有任何证据保留。我的门锁也是好好的,只有体内有些异样的感觉,周日排满了课,我不得不去,强奸的取证有时效性。我想起之前两次为自己奔波维权的经历,我对警方没有多大信心,如此隐蔽的犯罪手法,我自己无力取证。我记得被强奸的第二天去上课时,ZZ浓妆艳抹,笑靥如花地和我打招呼。之后她每天都发各种各样怀孕,打胎,流产手术的照片给我,推送给我的信息“谁让我不高兴,我就要她成万倍地补偿我”,“只要你求饶,我就放过你”。她和RZ取得了联系,了解到让我患上了什么病,推送给我信息“把子宫切除,就不再是个女人了”,等等。我在微信朋友圈把我被人迫害强奸的事情发布后,她推送给我信息“要让你得艾滋病”。

  我曾对HK说过,如果以花喻女子,我希望自己是株梅花,不美丽亦不芬芳,不争艳只自赏,于冰雪中傲然独立。

  第八章

  最后再说说我的爱情。我与HK只在公交车上有过一面之缘,他也只是听我同事介绍过我,我们并未相处过。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他为我做了很多事,从道义上讲足够我以身相许了。一开始我对他是反感,他对我是好奇,后来他同情我,我感激他。我们互相鼓励支持着走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即使我们之间没有了爱情也会有一种深厚的感情在,这是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理解的一种感情。

  我在最艰难的时候就想着在文革中被红卫兵迫害的知识分子和二战中被纳粹迫害的犹太人,我才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有一个攻击过我电脑的黑客给我留言:“太独立的女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因为我没有丈夫孩子,没有存款,亲人凋敝,朋友不强势所以理所应当经历苦难?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女性地位并不算低的中国,如此骄横的男权思想还在大行其道。不幸的是我的苦难确实和我的独身有关系,所以ZZ在多种迫害手段中,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强奸。这对于一个独身女性来讲被侮辱与损害的不仅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难以治愈的破碎心灵。要么自杀,要么带着强大的决心活下去。

  作者手记:在写作这篇小说时,我不得不数度搁笔,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建设自己的心理。凝视深渊太久,自己也会变成深渊,这个过程对我而言很不容易。小说取名《暗箱》是因为箱子给人局促、逼仄、压抑的感觉,就像把受害人置于箱子之中暗害,难于取证。网路犯罪是个巨大的黑色产业,从窥探隐私到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各种犯罪手法层出不穷,作案手段隐蔽,很难取证。如果我一个人静静地死去,就像一粒尘埃落入水中,这个社会不会泛起任何涟漪,而如果在我死之前揭露网络犯罪的真相,让更多的人了解,知道这个社会有如此黑暗的一面,犯罪嫌疑人就不敢这么嚣张地残害无辜了。我想起十二年前,我对别人讲起手机监听的事情,无论是普通网民还是警察都不相信,今天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手机是可以被监听的,因为越来越多的受害人把自己的经历讲了出来,让更多的人有所了解,这是社会的进步。脑波控制犯罪也叫电子精神控制,我在网上看到有些网友去报案因为提供不了证据,警察认为是神经病。单独的力量微弱,唯有越来越多的受害者联合起来,揭露网络犯罪的罪行,唤起舆论的关注,正义才有可能得到伸张。而只有正义一次又一次得到伸张,才会让未来的LM,RZ,ZZ这些败类渣滓有所忌惮。

  如果你不相信以上所写的内容,那么你就当做文学创作的恐怖小说去读就好;如果你相信以上所写的内容,那么请你关注网络犯罪,至少知道这种犯罪的特征是什么,危害有哪些。无论你相信与否都请你把这篇文章让更多的人读到,多谢你的支持!如果你与文中的主人公有相似的经历,请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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