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则关于中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的笑话及其演进版的自我解读

爱文胸黑客业务网2022-11-0242

对一则关于中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的笑话及其演进版的自我解读

  有一个关于中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的笑话想必不少人看过。旧话重提,只是因为这则笑话可能早已被我们象二锅头一样喝下去了。在满足了短暂精神享受后,我们的思考就此停止。我不知道每个人每天会喝掉多少瓶这样的二锅头?多一瓶少一瓶也无所谓,我们还是能继续这样品味着各种各样的二锅头。我们鲜会去揭开“为什么”的盖子,拾起“矛”或者“盾”,是因为我们更喜欢在矛盾中寻找到享受的乐趣。

  笑话是这样开始的:

  一个美国人、一个法国人还有一个中国人走在大沙漠中,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飘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神仙,我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三个愿望!”

  美国人第一个抢着说:“我第一个愿望是要很多的钱。”神仙说:“这个简单,满足你!说说第二个愿望吧。”美国人说:“我还要很多的钱!”神仙满足他的愿望后,美国人说了他的第三个愿望:“把我弄回家。”神仙说:“没问题。”于是美国人带着很多的钱回了美国。

  神仙又问法国人。法国人说:“我要美女!”神仙给了他美女。法国人又说:“我还要美女!”神仙也满足了他,给了他美女。法国人最后说到:“把我送回法国。”

  神仙把法国人送回国后问中国人要什么。中国人说:“先来瓶二锅头吧。”神仙给了他,问他第二个愿望是什么。中国人说:“再来一瓶二锅头!”神仙问他第三个愿望是什么。中国人说:“我挺想法国人和美国人的,你把他们都弄回来吧。”

  一想到那两个刚刚逃离荒漠的美国人和法国人被那个中国人分别从纸醉金迷和左拥右抱中拽回荒漠中的样子,我也要忍俊不禁。君子本当成人之美,奈何这个中国人却要无端拖累他人呢?同时,我不清楚当初创作这则笑话的作者是刻意还是偶然使用“二锅头”做为那个中国人的选择。如果我们把美国人对金钱的愿望视为物质世界的追求,把法国人对美女的愿望视为精神世界的追求,那么,这个中国人的选择恰好中和了这两个世界的追求。水就是金钱,酒精就是美女,交融在一起是一杯酒。二锅头同时满足了他对水和醉的双重需要,似乎也能让我们观察到这个中国人的义利观。

  金钱和美女是美国人与法国人的愿望,但是在荒漠中,再多的金钱和美女亦是幻象,回家才是他们的终极愿望。不过,若是他们一无所有地回家,那么这和现在身处沙漠的境状又有什么分别?与其孑然一人,徒自感伤,反而不如沙漠中三人同行。

  当然,问题是他们眼下并不是在那种状态下被这个中国人弄回荒漠,换做任何人我想都会暴跳如雷。作为旁观者,我不明白为何自己从美国人和法国人的终生追求毁于一句话以及产生的巨大落差中感受到了快乐?可能把这种心理解释为“幸灾乐祸”有点过头,但我们从来不乏在倒霉者身上寻找乐趣。

  笑话最初到此结束,围观的我们一笑散之。不过,有人要它继续,有人“挺想”我们了,所以,无论我们是美国人还是法国人,都只能跟着他继续,谁也逃不掉。

  PART2

  美国人和法国人气的不得了,但又无可奈何。三个人只好继续走,走着走着,又看见一个瓶子,打开塞子后又冒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刚才那个神仙的徒弟,法力没他高强,所以只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两个愿望。”

  美国人和法国人合计合计认为先让中国人说为好,免得一会又被他弄回来。

  于是中国人说:“那就先来瓶二锅头吧。”神仙满足了他的愿望。法国人和美国人催促中国人赶快把第二个愿望说出来。中国人喝完二锅头后不紧不慢地对神仙说:“行了,没事了,你丫走吧。”

  我们可以把美国人和法国人不想被中国人弄回来而让他先说愿望的举动视作一种自私,即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有道是水无定形,法无定式。并不是次次争先才叫自私,自私可能只是一种完全站在自我角度思考问题的思维方式。这样,有时后发制人同样可以达到自私的目的。

  但可笑的是在自私者的眼中,其他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们通常用自己自私的想法去判断他人的作为。财富和美女是美国人和法国人各自的愿望,由他们看来,这个中国人的选择也偏不到哪去,可能是在类同的无数选择上与他们口味不合罢了。所以,不如让中国人先选。即便中国人同样选择了金钱或美女,也不影响到他们各自愿望的实现。因此,他们没想到的是最后连自己向神仙诉说愿望的机会都没有了。自私的想法和结局往往不一致的原因,就在于自私者对他人的误判和对过程的不可控。

  不过,要让这个笑话继续必需放弃对公平的执着。因为这里的神仙虽然从秩序上满足了中国人的两个愿望,但却没有遵守给每个人两个愿望的承诺。这对美国人和法国人是不公平的。不过,当我们在美国人和法国人两人间衡量时,他们都没有实现各自愿望的状态未尝不能说是一种公平。由此,我想起“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历朝历代渔民之术的奇妙之处在于维持着一种等级内公平,而不是着眼于等级间的公平。往往先通过某个身份标准划分出阶层。层层之间是“应当”不同的,但每层之内必须要有公平。当皇权阶层、士大夫阶层和平民阶层的内部都实现了公平,足以保证这个金字塔社会的暂时稳定。同时,任何不通过改变身份标准而破坏了本层内公平的行为都被视作大逆不道。

  在公平和不公平之间,这个中国人成功化解了一次危机。

  PART3

  美国人和法国人气呼呼地跟着中国人继续跋涉,走着走着,又看到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又飘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那个神仙的徒弟的徒弟,我只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一个愿望!”美国人急忙抢着说:“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中国人了。”神仙说:“好的。”然后转头问法国人:“你的呢?”法国人急忙说:“我也不想见到那个中国人了。”神仙说:“好的。”

  然后转头问中国人:“你呢?”中国人说:“他们说的都不算。”

  在美国人和法国人分别回到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后,不管那个中国人身处何方,都有与他们重逢的可能,除非不在同一时空中。因此,美国人和法国人“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中国人”的愿望是神仙无法做到的。神仙也揣摩不出他们要以一种文明的人道毁灭方式实现愿望的心思。解决不了问题的神仙只得转头求教于系铃人。于是,问题轻松解决。

  要注意的是即使神仙按照秩序来实现美国人和法国人的愿望,让那个中国人消失。他们仍然没有实现自己最初回家的愿望。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继续行走和再次遇上神仙的可能性。这种潜在认识将会导致一种恶劣心理的诞生: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无论如何,就是要让他人与自己身处同一起跑线,甚至推井下石,目的在于增大自身获得机遇的可能性。美国人和法国人认为既然实现不了自己携带金钱和美女回家的愿望,那么这个中国人也别想实现自己的愿望,最好让他不存在。

  续到这里,我才知道,写和续这个笑话的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啊。

  PART4

  于是乎美国人和法国人咬牙切齿地跟着中国人,走着走着又看到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又飘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那个神仙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我只能满足你们三人一个愿望!”

  美国人和法国人异口同声的喊道:“那个中国人说的什么都不算。”

  那个人说:“好的。”于是乎转头问中国人:“你想说什么?”

  那个中国人说:“让他们都回各自的国家吧,别跟着我受罪。”

  美国人和法国人获得了最后一个机会。但这个愿望必需是三人的共同愿望。然而屡次抗争失败的美国人和法国人失去了理智,将最后的愿望交与了绝望:那个中国人说的什么都不算。他们以模仿那个中国人的方式自己把实现回家愿望的大门堵死了。如果有人认为在那个中国人说出愿望后,美国人和法国人会后悔。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这里是不存在三人共同愿望的。

  要实现共同愿望需要在三人间达成统一。无论美国人和法国人说了什么,当统一不存在,三人的共同愿望也就不存在。沙漠困境是次要的,个体间相互排斥的困境更可怕。如同沙漠般的地球,尽管对话、合作的声音不断从东南西北飘来,但本质上国与国之间相互排斥的矛盾始终存在,又怎能实现人类共同的愿望呢?寻不到统一的基础,地球于人类来说就是一个循环崩溃重建的舞台。

  个体间相互排斥的困境造成他们三人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的坦诚交流。每一次机遇来临前,他们不去思考过三人间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而是相互斗争,以至错过一个又一个的机遇。可能不是不想思考,而是不能思考。美国人和法国人只会对着神仙而不会对着中国人说出自己的愿望。一方面他们之间没有相互信任的基础,另一方面对中国人说出心里愿望有什么用呢?中国人又不是神仙,一样和他们走在沙漠里。美国人和法国人的愿望也不可能是带上中国人一起回家。由神仙决定的钞票与美女的归属和分配,自然只能向神仙诉说愿望。而美国人和法国人也从没有思考过这个中国人的愿望究竟是什么,他们思考的始终是实现自己的愿望。

  笑话最后这个中国人让他们各自回家,却把自己留在沙漠里受罪的愿望却让我回味无穷。可见,美国人和法国人的家并不是这个中国人真正想要的家。那么,中国人,你的家在哪里?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中国人是孤独的,他通过让美国人和法国人走不出沙漠来化解孤独危机,需要他们陪他一起寻找真正的家在哪里。

  美国人的家是一座用金子打造的宫殿,一座用钞票叠起来的家,不断地在燃烧,需要不断投入更多的金子和钞票来稳固。而法国人的家是一座浮云般的空中楼阁,不断地变换,需要不断提供更多的“新鲜”感来维持。这样的家对于这个中国人来说可能都不牢靠,推开门窗,或许他看到的四周依然是沙漠,而没有绿洲,没有了希望也就不存在愿望。

  在这则笑话的演进版中,那两个外国人逐渐中国化了,学会了机巧,学会了内斗,不过是败给了另一个中国人。又或者他们本来就代表着两种追求的中国人,他们其实就是中国人。

  虽然让我遗憾的是在他们的斗争中,浪费了太多可以实现的愿望。正如在人类的相互斗争中,消耗和毁灭了无数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但是,我认为,即便个体寻找到了家的感觉,而人类一天没有找到共同的家的感觉,人类间的斗争将始终持续和反复着。

一、网络幽灵(贴图)

    网络幽灵

   对小葵来说,又是无聊的一晚窗外黑黑的一片。偶尔一阵阴风将秋叶刮起,又沙沙地把惨黄的叶片撒落台。

   小葵习惯性地来到他的个人电脑屏幕前,联上网络,开始阅读中文网上的一

  篇又一篇的文章。小葵感兴趣的是杂文和风流艳情的文字。可今天看了好一阵,

  仍没看到一篇对口味的文章。小葵不禁有些烦闷。

    一阵风,飕飕而过。窗玻璃似乎透过一股凉气。快到冬天了,小葵悠悠地想

  到。

    小葵的眼光这时被网络上“鬼”这个字吸引。

    小葵不相信这世界有鬼。可每当他从学校回家经过那坟场时,还是战战兢兢

  。有时轻风吹过,呜呜地响,象鬼哭一样。也许是坟场唤起他心底深处对死亡的

  恐惧吧。为了压抑那恐惧,有时他会绕道回家。有时他在睡梦中见到鬼,鬼会阴

  沉着脸说:“嘿嘿,你愿做替死鬼么?”他从梦中惊醒后可一点也记不清鬼的模

  样。

    小葵敲下回车键,竟有一股风从键盘下吹到手指上。“是不是天气变冷的缘

  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小葵感到有些害怕。

    “鬼”是说的关于一个研究生小施的故事:

    小施是个到美国还没多久的研究生。由于对新环境的不熟和功课的压力,小

  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实验室里。一次正在电脑前忙功课。旁边一位同学突

  然“哈哈”一笑。小施好奇地扭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小

  施凑过头去一看:“哇,是中文呵。怎么才能看中文?”那同学很高兴有做老师

  的机会,把如何找到软件和怎么安装一一告诉了小施。

    小施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中文方块字,对于几个月来成

  天得和英文打交道的小施,那种亲切感和喜悦,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从此,小施迷恋上了中文网络。有时做功课时下意识地就会进入网络。开始

  还只是看看里面的聊天和故事,后来也加入其中的舌战。有时也找文章抄在网上

  ,特闲时他也胡乱写写。几个星期后,要有一天不上网络瞧瞧,小施就觉着心上

  有块石头没放下似的。他觉得不该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可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就?

  键盘上敲下那些联上网络的指令。

    一天小施收到一个电子邮件,说是很喜欢他写在网络上的文章。小施好高兴

  还有人欣赏自己。更令他兴奋的是这邮件是从一自称小梅的人发来的。“能交上

  一个女孩子作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奇遇。”小施不竟有些想入非非起

  。于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电子回函。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马虎。

    一个星期后,小施发现自己堕入了爱河。睡梦中都会见到一个名叫小梅的漂

  亮姑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他想应该见一见这位网上情人了。可每次向小梅提

  起,小梅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小施不禁有些疑问,“难道她很丑不愿见他,

  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呢?”小施决定自己要查个明白。

    小施从电子邮件的地址查到小梅的全名和具体的住址:刀小梅,格瑞屋崖德

  镇郝勒雯街十三号。“啊,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小施立刻找来地图,发现只

  要驾车两小时就可到。“嗯,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小施这样决定了。

    小施用完晚餐后就驾车向郝勒雯街驶去。一路上预演着见面后的各种情况。

  “要既表现博学幽默,又露出自己多情善感的一面,这说话就不能太掉以轻心。

  赶快想几个笑话出来。”

    突然一个念头赶走了他的兴奋。“如小梅长得很丑,怎么办?怎么说才可抽

  身而退呢?嗯,小梅也不认识自己,到时就说找错了人。”小施不禁有些为自己

  的聪明得意起来,上身随车里收音机正放的流行劲歌左右摆动。

    郝勒雯街到了。小施在路边停好车。心情还是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找到一

  个好情人。”小施下车定了定神,就沿着街道找去。十号,十一号,十二号,“

  咦?”小施看到一块花园。花园丛生的小草中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晚微风的

  拂下送来梅花的淡淡香味。小施感觉有点奇怪,“这还没到开梅花的季节啦,也

  许自己的嗅觉不灵了。”小施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花园,就看到一间黑黑的木

  房。

    小施抹了抹头发,对着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回音。小施

  加重劲又再敲了几下。“也许自己太荒唐,能保证小梅会在家吗?”小施正寻思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施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怔在那儿。面前的,是一

  个瞎了一只眼,满脸刻着弯弯曲曲的皱纹,两腮因没牙而深陷的驼背老太太。没

  瞎的那只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放出绿光,死死地盯在小施的脸上。

    “有……什……么……事?”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象是从旁边花园中飘来

  一样。老太太的嘴唇只那么机械地动了动。

    小葵读到这,也仿佛在静寂的屋里听到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他回过头去,只

  看到外面大树的投影的摇摆。他感到心有点紧,可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这……这是十三号汤姆住的地方吗?”小施终于在惊诧中编了一个慌

  言。

    “这……是……十……四……号。那…ā啊汀恰浴?

  前……的……十……三……号。七……八……年……前……一……把……火,烧

  ……得……精……光。全……都……死……了。”

    老太太干巴巴的眼仿佛蒙上了泪花,可说话的音调仍平淡无力,没有一丝悲

  哀的影子。

    “真……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

  孩……在……豆……蔻……年……华……也……夭……折……了。”

    老太太那只独眼最后竟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地眨一眨。

    “可……没……听……有……叫……汤……姆……的……住……过……十…

  三……号。”

    小施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地址有错?难道这老太太会电脑,就是小梅?我

  的天,以前的那些肉麻话,都是对这个人讲的?”小施不敢再想下去,脸微微一

  红:“一定是我记错了地址,打搅了。谢谢!”

    匆匆赶回学校,小施很沮丧。“为什么这么冲动?说不定小梅故意写错地址

  ,让那些轻浮的男孩找不到她。”想到这,小施又感觉好一些。“至少还有机会

  。”这时他没其它的事干,就进入了电脑。这时发现小梅新的电子邮件。

    “施!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来找我?我?

  早会和你见面的,你就真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可爱你已让

  我没别的选择。好,我会让你很快见到我。我爱你!吻你,吻你,吻你!小梅”

    小施迷惑了。“怎么回事?难道那老太太真是小梅?可小梅不认识我,她怎

  么知道我去找过她?”此时小施不禁有些惊吓。他想再去看那邮件时,竟找不到

  了!“怪事!”小施叹道,“我没有把它删除呢。”一会儿后小施又自我安慰道

  :“我可能太累,产生幻觉了。”这时小施感到一阵疲乏袭来。“该回家了。”

    小施开着车往家奔驰。不远处一十字路口,只有一边的绿灯亮着,小施看去

  时竟想到那老太太的独眼。离路口只十来米时,他突然发现与他垂直的方向一辆

  大卡车飞速地冲向十字路口。小施突感到一股冷意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他赶快

  踩下煞车,可车仍象脱缰的野马冲了上去,刚到十字口中间就正好被卡车拦腰撞

  上。小施两眼一红,最后听到的,是卡车司机的怒吼:“不要命啦!连红灯也闯

    小葵看到这,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猛一回头,竟见一满身是血的人站在座椅

  后。那人整个脸血肉模糊,布满玻璃碎片。一只眼竟然吊着眼珠。头皮开了一半

  ,露出白白的脑浆。一只舌头半搭在嘴唇上,点缀着几颗碎牙。胸前露出的一颗

  心还在嘭嘭地跳动。一只手已没了小臂,鲜血嘀嘀嗒嗒地掉在地上。一条大腿骨

  从裤管中穿出,还在左右摇摆。只看到裂开的脖子处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一个

  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网……我要回到网上!”

    “啊!”小葵大叫一声……

    第二天,当地报纸一则消息:一个中国学生死于电脑键盘上。怀疑死因是心

  脏突然剧动超过承受能力。

    又过了几天,从小葵的地址向网络送出了一则签名为小施的小文章。题目是

  :“谈谈我寻找替死鬼的经验!”

幽灵贴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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